格莱点点头,苏文将他送到教堂门口便转身与后来的年轻男子悄声地交谈。
走远后,格莱从耳朵里那忘了摘的已变得透明的窃音星螺里传来低语的一声:“大人,请您随我来。”
格莱从路过那个年轻男人的身边时,就已认出那人藏在帽袍下的一缕蓝发。
他应该也是鬼兰治家族的人,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满估计会很想知道这件事。
正认真听着星螺里的动静的格莱,没有留意到前方已有来人,格莱结结实实地与那人撞到一起。
格莱一惊,他抬起头一看,正是那个施蒙托主教。
“施蒙托大人。”教堂里的苏文匆忙赶来:“您回来的正好,贵客已在告解室内等候。”
苏文注意到原来格莱还没有走远,便问道:“格莱先生?您怎么还没有回家?”
施蒙托见自己的教徒似与他眼生的人相识,便道:“这位小先生是?”
苏文答道:“对我们的真理求知若渴的人。”
施蒙托一听,对着格莱扬起亲切的笑:“欢迎你,我们的荣幸。”
“天晚了,我先走了。”格莱僵硬地应付道。
施蒙托含笑:“有需要可以随时来到这里,我们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匆匆离开教堂的格莱,不敢往对面的小旅馆走去,而是假意转弯,拐到一处陌生的小巷,正当格莱要松一口气时,他竟被两只不同的手同时捂住口鼻,掳进了阴影之中。
翌日,一早满和雪貂就将格莱推搡进教堂。
“您好?”苏文迎接过来,他认出了那个少年,但是他却不熟悉仿佛押犯人一般将格莱押进教堂的另两位大人:“格莱先生?他们是?”
“我们是他的监护人,职业所致,请恕我们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满轻轻向下捏拉了一下自己的兜帽边檐,以示见面的敬意。
“昨天这孩子回去告诉我们,这些天多亏了您的照顾。”满双手搭在格莱的双肩十分爱怜的模样。
格莱则僵直着双腿,冷眼看着逢场作戏的男人,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听说他这些都在‘近距离观察目标’便大发雷霆,差点要把他扔出三楼的旅馆窗户。
苏文微笑着:“您的孩子天资聪颖,并且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善良心,他曾于危难中帮助过我,他是神明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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