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貂见状,出言相劝:“满的意思是谢谢你及时赶到帮助我们脱离险境。”
希尔其实也知弟弟的嘴巴像抹了剧毒一样,他早已习惯,也习惯已淡薄的方式回敬。
“那你转告那个不识好歹的人,我并不是专程来救他的,只是像捡起地上一片有碍观瞻的纸屑一样,顺手救了他小命,不用他道谢。”希尔的眼睛盯着满,而话语却是回复雪貂。
“那您是来?”雪貂问。
“我来找格莱的,我是来请他立刻回到禁林。”
希尔没有注意到,他此话一出,满和雪貂变得沉默。他继续解释道:“我们一个月前从南大陆动身,由于是我执意前来,阿尔的飞艇还未来得及取得西大陆的着陆许可,所以我们只能停在浮金都的上空隐藏起来,刚才飞艇上的罗盘行向异样,应该是受到诅咒的影响,所以我们便来到这里,正好看到你们窘迫的模样……”
希尔一边自顾自地解释着,一边想到:“怎么会有这么多魔侍……阿尔,现在下面什么情况?”
阿尔在会议桌后直了直身子,一面漂浮在半空中的水晶镜上投影着地面上的风吹草动:“我真是成了你们鬼兰治家的佣人……下面很干净,一个魔侍都没有了。”
“骤然出现,又骤然消失。”希尔思索着:“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希尔回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问道:“格莱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他……”雪貂不忍。
“他死了。”满接续道。
“死了?”希尔眨眨眼睛,忽尔笑道:“太好了,尸首呢。”
雪貂和满凝重的目光充斥着不解与难忍。
“好?你竟然说好?”满平静的眼眶竟有些微红,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喉咙变得沙哑。
阿尔见苗头不对立即起身,在他们对希尔发难之前,他提着一厚纸袋,走到另两人的面前:“你们先看看这个。”
袋子里是一本厚厚的书册,书册的封皮已经翻卷起毛边,磨损褪色的书面昭示着它的年头久远。
翻开书册的扉页,便是一张泛黄且折痕凌乱的画像,是一口棺盖半开的灵柩。
而下一张便是这具灵柩里一张熟悉的睡脸。
“格莱?”雪貂一眼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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