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猛地按下去,粗大的性器整个塞进嘴里。明景按着她的脑袋,一下比一下深。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涌。
星然委屈。哪有方才学会叫春,却复习前夜口交的?
一夜除了哼吟说不出话。
星然睡得昏沉,乍醒时已到饭点。久久竟然没来喊她去饭厅?
鸨母不在,饭厅沉闷一片。星然拿餐坐下,心惊胆战地吃完,伸手拿桌上的酥饼时,被讥讽说:“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把奴才的命当命。丫鬟都死了,还有心思吃饭,还吃酥饼!”
“可怜那小丫头,每天馒头炊饼,到死都没吃过一口好东西!”离酥饼最近的红玉嘲她:“你还有心情拿酥饼回房享受。”
“不……”
“莫非要烧给久久不成?”
众人嗤笑一片,星然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头脑空白,只是木讷地收好酥饼逃下桌。
星然没有回房,她去火场,可几名打手严加防范。说是鸨母的意思,星然如何求情都过不去。
“为什么久久会在火场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星然没看见往日的瓜子壳,心像是被挖去一块,空落落的。她将酥饼放下,想起久久吃干馒头打嗝的可爱模样。久久与她谈天时,小手不安分地摸桌上的瓜子果脯吃,星然还为此打过她的手。星然顿感自责。
难道久久等不到她,便进院子去偷贡品点心?
“哭什么?”
明景从屋外进来,见星然魂不守舍的模样,拍她脑袋:“想吃便吃。瘦巴巴的,操着不舒服。”
“久久死了。”星然眸中水雾迷蒙:“不是吃酥饼会长肉的事。”
“哦。”明景淡淡道:“那关你吃酥饼什么事呢?”
他拿起酥饼对半掰开,喂进星然的小嘴里:“吃一点。”
星然被明景逼着吃下甜腻美味的酥饼,他关心她,她心中却如寒冬腊月。
“你根本不是修仙人!”星然见明景又要开始今夜的调教,她抹一把眼眶说:“不过是追求长生的功利凡人,俗不可耐。”
明景听出她话中的愤慨,正色问:“你觉得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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