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股浊液从身下流出。星然快哭了:“你怎这样?”
“御剑不可,抱你不愿,难道要背你不成?”明景挑眉,底气十足。
想到自己分开腿趴在他背上,定然又是乱七八糟一片。
星然索性合眸,任明景抱着,借山涧清洗身子,再抱进车里。
临时寻的马车不大,堪称简朴。只有一张软垫勉强能坐。
星然被放下时面容痛苦,明景问:“还在流么?方才都给你抠出来了才是。再分开腿,我给你擦擦?”
“你出去!”
星然将他往外推,“这是山道,可不能挂一束马草就不管。”
明景叹她害羞的性子,昨日幕天席地间动情,今日却依旧青涩笨拙的模样。
却不知从何而来的耐心。明景掏出一叠五彩缤纷的花纸,递给星然说:“午后才到离城,拿去消遣。”
明景还记得星然单手叠花的模样,犹如天人造物。根根纤细葱白的手指,灵巧翻动后,纸花栩栩如生。他私心里,还想看看沉静温婉的星然。
“嗯。”星然颇为感动地接下,嘱咐道:“好好驾车。”
荒山不在城内。大半时辰后行上官道。
明景又给马首系上苜蓿,撩帘入内时,只见星然恹恹地靠在车内,身侧多了几个纸团。
她叠的磕磕绊绊,总不如上回灵动。
显然藏着心事。
“那小公子逃了,醉隐楼的妓子仆人逃得更快,除了那个临安,没人受伤死去。”明景猜她大约在想这个。
星然摇头:“嗯。你没事就好。”
她似是在叠纸鹤,又揉成一团。
“怎会呢?”明景不知她为何心不在焉,如无其事地说:“若非要留活口,又念及你尚在楼内不便拔剑荡平,几十打手臭虫,伤不到我。”
“抱歉。我拖累你了。”
即将绽放的纸花被丢开,星然低声嗫喏。
好似花蕊未绽,却被寒霜打落。明景心头发疼,将她搂进怀中道:“胡说什么。线索还是你涉险寻来的。你同我无须说这些话。你是我的童养媳,喜忧温饱生死,都是我份内的事。”
星然听得心惊。她紧紧拽着身上的绫罗,眼眸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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