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骚:“很难?”
程恣睢张了张口,没说话。
傅离骚:“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但你遇到了困难,却根本不愿意让我为你分担。这么大的事,顾逾钊知道,我却不知道。程恣睢,你说你是不是一直拿我当外人?!”
程恣睢:“……”
傅离骚:“解释完了吗?”
程恣睢:“……完了。”
傅离骚:“那还不解穴?”
程恣睢:“你……”
“你放心,”傅离骚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就算死,也不会这么轻轻松松就结束生命,更不会选择跳楼这种愚蠢的方式。”
他说到这里,短促地笑了一声:“再说,我哥都能死而复生,我就算想死,也未必能如愿。”
程恣睢:“…………”
他给傅离骚解了穴,但还是不放心。
傅离骚伸手揉了揉肩膀,镜片后宛如冰晶琉璃的眸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解释我听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
程恣睢垂下眼睫:“喔。”
傅离骚:“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程恣睢:“那……”
傅离骚深深看了他一眼:“等我想见的时候。”
程恣睢:“…………”
他软下性子哄了半天,连色/诱都上了,傅离骚都只当他是透明人,哪怕早就起了反应,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看来傅离骚是真的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程恣睢还有事情没解决,只好先走了。
他去了趟警局做笔录。
海盗的事情很快就查清了。
这是一伙流窜于外海的海盗团伙,一个姓钱的让人联系他们,说游轮会在某天傍晚路过海域,船上载有大量的石油。
海盗们为了石油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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