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失了忆,就好像禁锢着他的那个名为“总裁”和“精英”的无形枷锁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都比之前外放许多。
更疯了,也更偏执了。
他偏执地认为自己没失忆,不肯听录音,也不肯看新闻,还不相信程恣睢说的话。
傅离骚:“一旦和谐就会死?有这种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程恣睢也觉得这种病实在太过奇葩,换他他也不相信,忍不住叹气。
傅离骚:“再说,我们都……嗯哼好多次了啊,我怎么没死?”
“……”程恣睢好头疼啊,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听起来就是很扯,“你有不死光环,能死而复生,后遗症就是失……去一部分的记忆。”
傅离骚点头:“原来是这样。”
程恣睢知道他没信,瞪他一眼,心想爱信不信,等你恢复记忆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但……要多久才会恢复记忆呢?
三个月?
半年?
一年?
程恣睢叹气,去洗澡,还冷酷无情地将想要黏过来的傅总关在了卫生间外。
夏日雷雨多。
傍晚还是晴空万里,没多久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雷一声比一声炸。
笃笃笃,有人敲门。
傅离骚拉开门,看到顾逾钊站在门外,顿时开启防御模式,冷冰冰道:“你来做什么?”
顾逾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我来找小程,我……我害怕。”
傅离骚:“你害不害怕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声炸雷。
顾逾钊吓得一个哆嗦,脸都白了,下意识道:“我、我是他的狗。”
“……你在说什么?”傅离骚皱眉,冷笑,“我才是他的狗!汪!”
顾逾钊夹紧尾巴骨,后退了半步。
傅离骚趁机摔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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