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指护着你体表和识海的星辉……”
姬皓月道：“是，所以即使再严重，它也能护着我不死。”
“你怎能如此不顾惜自身？”
姬皓月道：“还有识海里，无衣近似天书，能修改我所碰的所有功法，融会贯通，自成一脉。只不过体内阴气太甚，不好控制，但迟早会为我所用，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你确定？”叶凡莫名生气。
“你不必担心。”姬皓月看也不看他。
“所以你才会去练金乌族和太阴教的功法，你仗着体内法宝会自动调节？如此大胆行事，枉顾后果，迟早会出事！”
“还有……斩情诀，和无情道。无衣会融合两者道义入长生诀。这便是我现在所修习的真正经义。”
“你！”
“叶凡。世俗儿女之情，与我毫无意义……”姬皓月闭眸，“我的道不在这里。”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是，你是紫月喜欢的人。我们……迟早会回紫微。”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
“……”
“你是因为我的缘故，修这些斩情无情的破玩意？”叶凡拂衣而起，“还是，你想说于我知道，谁都可以，只是我叶凡不可以喜欢你姬皓月？”
“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叶凡不怒反笑：“其实你不必与我说这些。”
“……”
“你只要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就够了。”叶凡推门而去。
山之东面，旭阳出升，叶凡却没有觉到丝毫暖意。冷，比昨晚还冷的冷意，刺骨入髓。
静寂的室内。
姬皓月有些发呆地坐着，他看看空荡荡的室内，忽然觉得，似乎，来错了。
人心，被伤到了，是不是会痛？
好像，忘记说一声，多谢。
第68章一往而深
“这回，真吵架了。”
第三天，厉天和燕一夕已经恢复原身，厉天自在地大吼一声，绕着山脉上下跑了几圈回来，听到他的窝囊师兄窝囊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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