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道：“殿下，为何还要遮遮掩掩？家弟留下的手信里，清清楚楚写着他只与一人谈过此事！那人就是您！”
“你不信就罢了，朕不知晓。”
我怒不可遏：“息霆！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怕一个死人？！好歹我们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谋害而不为所动？”
他轻轻地替饲养的小雀顺着背毛，毫不受影响地缓道：“朕没有什么顾忌，阿遂的死与朕无关，朕自然也是不关心。”
“那我呢，你也不关心吗？”
听了我的问句，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手指轻颤，惹得笼中鸟儿不悦地啾了一声。
过了半晌，他才回我：“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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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失败。
我烦躁地坐在桌前，研究弟弟留下的线索。
一对平安扣放在桌上，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上面雕着两只一样的神兽，是我和弟弟出生那天由母亲挂在我们身上的，寄托着对双生子最好的祝愿。
福泽永世，平安顺遂。
“阿遂，哥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我攥紧了那两枚光滑圆润的平安扣，眉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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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周将士一同前往阿遂的身死之地。
将士的脸色应了他的名字，冷得不行，代入角色后的周域冰悲戚得仿佛阿遂不是我弟弟，而是他弟弟。
他告诉我，阿遂就是在这里不幸被人杀害的。
“他的确是被暗箭所伤，看。”他在碎石下翻找出一片弓箭尾羽。
我蹲下来，徒然地用手扫过一片荒草，试图找到弟弟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将士按了按我的肩膀，劝我节哀。
他不经意地提示：“听闻皇上少时曾多次与你一起练习射猎。”
我捂着眼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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