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图把烧开的水倒进茶杯里,拿盖子拨了拨,然后篦着茶叶把水倒了。
柏宏西在旁边看看向图的脸又看看向图的手:“这么专业?”
向图笑笑又往茶杯里倒满了水,然后把茶水倒进了一个透明的小壶里,然后向图举起小壶把放在一边的三个白色的小茶杯里倒上了茶水。
柏宏西看的愣了愣的。
向图把茶递了过去,突然又瞬间把手缩了回来。
“忘了你吃药不能喝茶了。”
柏宏西伸着手郁闷的瞪着向图。
“你怎么这么多屁事儿?”
柏宏西又和下午抢水似的飞快端起了茶杯一口灌了进去。
“没什么味儿。”
向图叹了口气:“你这么饮()水能喝出来什么。”
柏宏西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瞪了向图一眼:“说谁牲畜呢你。”
向之舟已经非常自觉的拿起了一个杯子喝完放到了一边。
“不能喝了。”向图把茶几上的药拿给柏宏西,“药吃了。”
九点的时候向图去给向之舟讲了个故事,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柏宏西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向图看着这么侧躺在沙发上的柏宏西突然就觉得有点心疼。
崔严说他是累的,累感冒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那种从来不同情心泛滥的那种,因为在他看来没人能比他再惨了。
上着学就被追债的日子。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但他现在悠然生出一股感觉,柏宏西不一定就比他轻松。
这么厉害又这么努力。
向图屁股刚坐到沙发上柏宏西就把头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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