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宏西一愣,没反应过来,前一秒的表情还僵在脸上。
搬走?
搬去哪?
为什么?
还没等柏宏西发言,向图又说道:“麻烦你挺长时间的了,现在找到合适的房子也该搬走了,不能老是赖在你家啊。”
柏宏西还是没说话。
“租好房子,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配一把钥匙。”向图说。
“说话啊,鹅都能给你吓成这样?”向图看着他。
“你……为什么突然说要搬走?”柏宏西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一句。
“也不突然吧,想了好几天了都。”向图捡了块石头在手里翻着。
“我最近还是……”
“谢谢,第一百万次。”向图把手里的石头往远处一扔,“现在有心情听我聊聊么?”
向图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房子住,是因为躲债,我……爸,赌还沾毒,他答应我戒了,我给他找了新工作,可他还是……去赌了……”
“还记得你问过我手上的疤么?”向图眯着眼睛看向柏宏西。
柏宏西点点头,盯着那因为向图微微垂着的眼睛而一动一动的睫毛。
“粥粥被割肾,是被他弄的,”向图深吸了一口气,“为了还债。”
柏宏西瞪大了眼睛看着向图。
他还记得上一次他问向图手臂上的纹身的时候,向图也告诉了他向之舟被切走了一颗肾,但为什么,以及事情的缘由柏宏西不知道,他当时已经被这一爆炸消息吓住了。
今天这句比上次的还爆炸,脑袋顶都差点炸平了。
当时向图那种很平淡的语气和今天的完全不同。
并没有这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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