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腿上,随即触摸到她腰间的曲线。
她愣了会,语气有些急,“向律师,你松开。”
一双大手一时竟禁锢的她没法挣脱,那修长的手指竟狂妄起来,放肆的在腰窝处摩挲着。
“向律师,你先松开,有话好好说,那你觉得给你多少合适?”
兰深鹿一直觉得自己挺大方,可真要是被他开口要钱了,心底却又有点不高兴了。
顿时对向恒的好感降至谷低。
她本以为会从向恒口中听到一串数字。
“你为什么对我爱搭不理的?”
“啊?”
他又问:“我每天给你发这么多消息,你为什么都不理我?”
兰深鹿迷茫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见他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问,一副非要搞清楚的模样,突然从支票跳转到消息上,她一时又理不清头绪,可她知道自己此时正坐在男人腿上,不由有些尴尬。
“向律师,你先松手,我——”
话未完,兰深鹿“啊~!”的大喊一声,整个身子一阵天旋地转,一声闷哼,她己被他抵在了墙上。
大衣外套掉了,肩上的挎包掉了。
向恒很高,她穿着十厘米高跟,堪堪到他耳朵。
双脚离地,兰深鹿揪紧了向恒的衬衫,整个人被一副充满雄性气味的躯体包围,大脑有片刻失神,两人的脸隔着不过一掌宽的厚度,她听见向恒的呼吸犹为急促。
“向,向律师,你干嘛,这是发酒疯吗?”
“我且问你,兰深鹿,你单身吗?”
她又怀疑向恒之前是追她了。
兰深鹿小声说:“单身又怎么了?”
向恒嘴角上扬,眉眼间全是笑意,“单身好啊,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了。”
说完,以一种狂野之姿,深深的含住了她潋滟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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