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她身上舒着气,平复此刻胸腔的急速跳动,两人四目相对。
“还好吗?”
“挺好的。”
算了,明天去买紧急避孕药吃吧,兰深鹿对他笑了一下,目光有些走神。
这让向恒脑中浑然惊觉,一个霹雳,她,并未高潮。
他到底做了多久来着?
好像没有多久!
作为男人,这个事实让向恒懊恼极了,哪能接受得了自己这样快的事实?
他捧着兰深鹿的脸,又吻上她,大掌游走于女体上每一寸肌肤,细细摩挲。
他是个男人,他可以让自己的女人高潮!
要继续,一定要证明自己不可!
直到她终于浑身颤抖,甬道急速收缩,喷溅出一大股液体,呻吟连绵,失声尖叫,瘫软在床,他紧绷的肌肉才有片刻的放松。
谁知证明后,临幸她的,是他更为疯狂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持久,机械的运动,仿佛永无尽头一般。
第二天,兰深鹿醒来,街上人声鼎沸。
向恒没在,她听见厨房有声响,她坐起身,动了动,下身一股粘腻的液体汹涌而出,腰很酸,她垂眼,腰侧鲜明的指痕,再上面,乃至脖颈,种满了草莓,青青紫紫,很难看出一块好肉!
她碰一下,挺立的殷红乳头痛的她嘶了一声。
她扯扯嘴角,男人在床事上,都是那么不可理喻!
做爱这种事,难道做个一次两次不是很轻松很舒服吗?为什么非要做那么多次?!
连斯文儒雅的向恒也是,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禁欲系,脱了衣服上了床,就跟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到后面,哪里还听得进她一句话?
他听不了,就堵她的嘴,然后是那一次次疯狂的占有。
以后一定要定好规矩,一晚不能超过两次!
奈何,男人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那闸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便是浪卷啸鸣。
然而,等兰深鹿真正能在上面一次时,离夜夜笙歌的旖旎时光己经过了一周。
当然,一晚只有两次规距什么的,暂时是不可能实现的。
又过了一个没羞没臊的周末,兰老爷子给她来了电话,兰深鹿回到军区大院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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