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看那辆乔治巴顿,眼底跟蹿了邪火似的,烧都烧不完。
应与将坐直了身子,没去开车内的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声儿还有点哑:“车还看么。”
又提起这辆车,贺情不喘气了,这下又来了兴致,点了点头,还没开口回话,就见应与将伸手,把这辆r点燃了火。
整辆车启动的那一瞬间,前脸探照车灯打开,一片刺眼的光亮起,照亮了这桥下漆黑的大半边,也照亮了那辆乔治巴顿的前脸。
贺情抬眼去看,看到那辆乔治巴顿的车牌换了。
从“京888”换成了“川112”。
贺情一愣,侧过头去看应与将。
应与将侧脸的轮廓又被照了个通透,英气而粗野,在冬日的暗夜里被风吹得有点儿冷酷,帅得贺情又要走神了。
应与将说:“是我和你的名字。”
贺情眯眼去看后面那三个数,说:“112?你揍我那天?”
应与将无奈,差点儿没憋住笑,伸手去捏他后颈,回道:“是遇到你那天。”
“也是你生日。”
我靠,生日即结婚纪念日啊。有了喜欢的人就是这么着的,遇见的那天就得开始算是心心相印,在一起的那天,就得算是金婚银婚了。
不过贺情还是有点儿纳闷,毕竟那天虽然晚上约了大型的局,但知道那天是他生日的人还不多,往年他也不会大肆操办:“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应与将面不改色地答:“你户口本儿上未婚还是已婚我都知道。”
贺情一笑:“未婚还是已婚啊?”
应与将转过脸去看他,眸里的情绪看不清晰:“现在是已婚。”
贺情只觉得浑身笼罩着一股暖意,直往心头上冲。
完了,这他妈才一个月多,贺情就给人拿下了,私定终身,闪婚啊。之前把时间兜兜转转地算,都以为有两个多月了。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但贺情又臭屁地挺享受,每次一单独跟应与将呆久了就觉得犯瘾,他伸手到车内车门上的侧兜里,摸了包rbr草莓爆珠出来,又火速拿了打火机点上,猛吸一口,把车窗摁下来,弹了烟灰出去。
贺情“嗳”了一声,刚吸了烟,盯着那个晃眼的车牌。
这可是应与将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送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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