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贤侄昨晚睡的可好啊?"微笑,朱轼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了夫夫二人。
"承蒙前辈挂怀,我们夫夫昨日与好友相聚,多喝了几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微笑,梦夺如实回答着。
"呵呵,昨晚有人潜入了这位蒋嘉年,蒋道友的船舱里,杀死了他们祖孙二人。对于此事梦贤侄和林贤侄怎么看呢?"嘴角噙着莫测高深的笑容,朱轼轻声地问询着。
"朱前辈是在怀疑我们夫夫吗?"神态自若地看着对方,梦夺笑着反问。
"昨日,有人看到两位贤侄和蒋道友发生过争执。作为船长,我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白日里发生了争执,晚上就去搞仇杀。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一看就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会做的。难道,朱前辈觉得我们夫夫是那样的人?"
听到梦夺这么说,朱轼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两位贤侄的确不像。”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想带着暮雪去甲板上吹吹海风,不知道朱前辈可否放行啊?"微笑,梦夺又问。
“当然!"
“那,晚辈告辞了!"又看了朱轼一眼,梦夺推着林暮雪的轮椅离开了朱轼的船舱。
"船长,就这么放了他们?"觑见人走了,一旁的水手不免有些气闷。
"不然怎样?"看着那水手,朱轼反问着。
"人一定是他们杀的!"开口,那水手信誓旦旦地说着。
"是他们杀的又怎么样?第一,蒋嘉年祖孙不是我们的人。我们没有理由追究这件事。第二,就算梦夺夫夫杀了人,但是他们没有造成天渡船的任何损坏。我们也没有追究的理由。这只是他们两方的仇杀而已,和我们是无关的。”
"这倒也是!"点头,水手赞同。
毕竟,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仇杀在哪里都是屡见不鲜的。而在天渡船上出人命也不是头一遭了。作为天渡船的水手和船长。他们在乎的只有两点。第一是同伴的安全,第二是天渡船的损坏问题。可以说,这是他们的底线,只要不碰到这条底线,那么其他的事情。他们也是不会过问的。
离开了船长的船舱,梦夺推着林暮雪的轮椅往回走。才刚刚步入走廊之中便被人拦住了。
"这位道友,有事吗?"觑见这位一身白衣的陌生男子,梦夺不由得挑了挑眉。
"蒋道友是你杀的?"怨毒地看着梦夺,白衣男子冷声问着
“哈哈哈,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道友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呢?"微笑梦夺义正言辞地反驳了对方的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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