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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嘱对方先留在囚室修养两天,再去办公室找他,拜伦便迈步离开了。毕竟,工程繁忙,也不是托辞。

        拜伦回到办公室,摘下警帽,抹去薄薄的一层积雪,才将其挂在衣架的顶端。

        他刚刚拉着椅子在桌前坐定,就在铺满图纸、资料册、文具、杂物的办公桌上,敏锐地发现一些不属于他的小东西。

        一一拾起,他把整整五盒烟捏在手里,对着隔壁的信件收发处喊道:“韦利!谁来过我的办公室?”

        一头金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小伙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来,看清楚队长手里的烟盒,便道:“这个是特劳特送过来的,好像说是,刚刚关禁闭的三个家伙,哭着喊着递上来的……”

        “一般的聚众斗殴,关几天?”拜伦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队长,看情况轻重……三到五天,最多一个星期吧”这是大部分监狱的共识,如果动辄关上十天半个月的,廉价的劳动力难免有些短缺。

        “贿赂长官,罪加一等,他们三个先关一星期。出来之后,每天大家读圣经的时候,他们在外边跑圈。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哼,要看他们悔过的表现”

        波特兰的冬天,阴冷潮湿的很。在屋子里都够受罪的了,更何况是身穿着单薄的囚服,顶着细雪剐在脸上的痛楚,一圈接着一圈地跑。

        这份终期不定的惩罚,一点都不血腥暴力,但痛苦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而那五盒烟,拜伦就笑纳了。

        不然,难道还要把这能换来上百美元的“赃物”,再还给那群混蛋,成为他们的作恶资本?

        两天之后的清晨,拜伦刚刚为一座小学的设计稿熬了半宿。

        望了望窗外刚刚跃出地平线的朝阳,拜伦自言自语道:“还好,今天我就有助手了”

        单手推开窗户,拜伦抽出一根烟,点上火,给自己提提神。

        可刚抽几口,他便觉得味道不大对劲。

        ‘难不成,姐妹帮还用过期的烟来贿赂?这到底是胆大妄为的过了头,还是太精打细算了些?’拜伦思忖着,还是把手中的烟头熄灭在白瓷缸里。

        去水房漱口回来,拜伦就坐回桌前,轻轻靠着舒适的椅背,等待安迪的到来。

        ‘也不知道他的脑震荡痊愈了没有?’拜伦想着想着,却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脑震荡的症状。

        口中发干,还有些反胃,他伸手取过水杯,连喝几口,依旧没有多大的作用。

        而他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朦胧模糊起来,一切似乎都被拢在白纱之下;耳畔的不知名噪声,和着并不悦耳的鸟鸣,在他的神经上弹动。

        等安迪敲了几声没有回应、随即推门而入的时候,拜伦正一手支着下巴,眉头微蹙,目光茫然没有焦点,另一只手还抵在上腹部,像是在忍耐着不适。

        “哈德里先生?哈德里先生!你怎么了?”得不到眼前人的反应,安迪快步上前,伸手探向好似病得厉害的守卫队长。

        “嘿,拜伦!”安迪的手掌附在拜伦饱满的额头上,微凉的触感,终于令对方有了一丝反应。

        拜伦银灰色的眸子在安迪身上定了定,半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的五官。

        半晌,拜伦勾起一个慈爱的笑容:“你可不能直呼我的名字……你该叫我爹地,阿奇伯德”尾音弱得几不可闻。

        是的,在被b迷昏了神智的拜伦眼中,一头金毛,小圆脸上又有双湛蓝色大眼睛的,不是他家乖仔胖儿子,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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