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继续向东南方划过去,那里该有块尚未收回的失地,但拜伦只摸到一处凹陷的孔洞。
蓦然回过神,他睁大眼睛打量着石墙上的缺口——半个巴掌大小,形状不太规则,但在建筑师眼里,向内延伸的趋势是显而易见的。
一边摸索着凹陷内的痕迹,拜伦扭头对好友说:“我上个月送来的石块不够你雕刻的吗?怎么还开始挖墙了?”
他本是笑谈,却意外发现安迪嘴唇紧抿着,眼神微微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拜伦的灰眸眯起,收回右手,捻着指缝里的石屑,感受到明显不达标的混凝土硬度,像是新手搅拌砂石的时候,添多了水。
环顾四周,他发觉肖申克的阴冷潮湿,显然不足以让这面残次品晾干,反而为内里丛生的细缝“添砖加瓦”。
若只是不小心损坏了墙壁,普通的囚犯或许会担心狱警找麻烦,但安迪不必在哈德里队长面前,表现得犹如惊弓之鸟,身形紧绷,无可遮掩。
拜伦拍着安迪的肩膀,语气淡然地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杜弗兰,这是个法国姓吧?”
“是的……长官”安迪此刻心乱如麻,一个多余的字也说不出。
“那大仲马的书,你喜欢吗?”
安迪没有回答,他微微垂下头,沉默以对。
“我觉得还不错,至少,基督山伯爵是个好故事……”
说完,拜伦转身离开。
背后,安迪佝偻着身形,坐在床沿,单手捂着脸,他足够聪明,自然清楚哈德里队长已然猜的八九不离十。
半晌,他走到水池前,把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用寒意十足的冰水抹了一把脸。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的写作是便查资料边推进的
因此,由于未来几章涉及的艺术史内容较多
我又滚去把原著看了一遍,发现好多新料哦!
比如:安迪是简称/昵称,大名是安德鲁·杜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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