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半天,他从裤兜里掏出护士姐姐递来的几粒糖,一股脑地塞到阿奇手中。
阿奇伯德认真地数着,随即又将三粒放回托米掌心,笑着说:“咱们一起分”
舌尖尝到糖果的甜味,托米的眼泪止不住地漫出来。
他害怕,自己会像父母离异的贝西一样,去全然陌生的城市,跟着儿童局为他找到的寄养家庭,再也回不来波特兰,再也见不到阿奇,再也没有人,同他分糖吃。
小阿奇牢记父亲的叮嘱,用纸巾擦着托米的泪珠,着急道:“你慢点哭啊,不要让伤口沾到水……”
谁知,话音落地,对方泪流得更凶,几乎可以同窗外的大雨相匹敌。
“阿奇,我没有母亲,父亲也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半晌,他感觉自己被朋友轻轻抱住,耳边传来低声细语:“托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也没有母亲,但有两个父亲”
在托米震惊地抬起头时,阿奇将手扣在他还攥着糖纸的掌心上,坚定道:“咱们一起分”
作者有话要说:
跑完八百米,持续掉血中……
满腹的作话,明天再说~
啊啊啊,我有好多评论啊!超级爱你们!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凌晨五点,拜伦突然被响动惊醒,发觉身旁的人,睡得并不安稳。
安迪的眉头蹙紧,呼吸急促,压在被子上方那只手,捏得青筋暴起。
拜伦一面轻推对方的胸膛,一面低声呼唤着:“杜弗兰?杜弗兰?你怎么样?”
安迪蓦地睁眼,看向伸手点亮台灯的爱人,周遭熟悉的家具,还有些愣神。
他接过拜伦递来的温水,面对担忧的目光,总算露出个笑脸:“放心,只是做了个噩梦……”
拜伦禁不住挑了挑眉梢,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梦境,居然能让心志坚定的杜弗兰先生,半天缓不过来?
安迪将杯中水一饮而尽,两人重新躺下,却都睡意全无,拜伦翻了翻身提议道:“不妨说来听听,你的大脑编出的是,怎样光怪陆离的故事?”
沉吟片刻,安迪单手撑着脸颊,说道:“还记得你的前任上司吗?”
“韦伯先生?你梦见他破产了?哦,我们有十几个日进斗金的项目摆在那里,这可有点难度……”
“不,塞缪·诺顿”
“……那家伙在地狱服刑已有好些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