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人扔出来的,扔他出来的那个人他还认识,可不就是江宴心心念念的秦越,依旧那副高高在上金贵自持的样子,他好像瘦了不少,眼里还有一点江宴看不懂的情绪。
秦越看江宴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样。
他找了个好一点的树靠着破罐子破摔,笑嘻嘻:“好久不见了秦越,那个真的许一现在康复没啊?你们俩长相厮守没?”
秦越语气阴冷:“江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这么……“
“随便是吧……”我从地上路边薅了一根草,放在嘴里,无所谓地说:“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啊,一直都是,你要是不来,我没准跟人家群p去了。”
其实这不是的心里话,他就只是这么说出来了,反正解释又很复杂。
秦越好像挺生气,居然用力的拉江宴的脖领子,江宴整个人都要窒息了,他也不反抗,就像烂泥一样让他提着,还朝他笑了笑:“问完了吗?问完了我要找人温暖一下,最好能上个床。”
秦越给了他一巴掌。
他实在是不理解,秦越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而自己也懂事的离开了,他干嘛打他,可是江宴现在人很懒,反抗也懒得反抗,他就那么看着他:“你打完了,我要进去了。”
“进去你妈!”秦越很生气,至少江宴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又给了江宴两巴掌。
江宴都要被他打得不耐烦了。就说:“打够了,你可以让我进去找个男的温存一下去了吧?”
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你看平时江宴肯定说不出这种话。
秦越的整个人可怕的跟个罗刹似的,他吼:“你是谁?你把我的江宴扔到哪里去了?”
江宴去哪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也想把失了忆的江宴找回来,虽然他那个江宴生活在谎言里,可是他还是一个有人陪着的大男孩。
他不想理秦越了,用力挣开他的手,飘乎乎的往酒吧里进。
秦越不肯放人,江宴才走了两步,他却发了狠的拽着江宴的手腕,拉着到了酒吧最近酒店,掏出身份证开了房。
他把江宴仍在了床上,很痛,然后压在了江宴身上,他的声音都不像是个正常人了,他说:“你是谁,你把江宴还给我,你把我的江宴还给我。”
秦越这么一说,江宴忽然就有了力气,脸上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目光阴鸷地对着秦越说:“江宴在哪?江宴不是被你亲手杀死了吗?秦越。”
有生之年,江宴居然看见看见秦越哭,好像很伤心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从他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江宴恍惚想起,其实就在三个月以前,他都还不叫江宴,那会他是个失了忆,被人利用的彻底的傻|逼,三个月以前他的名字还是“许一”。
他初次见到秦越是在家门口的小巷子里。
他和小夏夜里打了卡下班回家,巷子口里堵了一辆卡宴,车身上靠着一个人,那人的个子很高,身量修长,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淡疏离的优越感。他和小夏路过卡宴旁边,靠在车上的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许一借着微弱的光,把眼前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人长得好看,还贼有钱。
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开口说点什么,那人却先开了口:“你是许一是吧?”声音泠冽,没什么感情。
许一向来对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没什么好感。尽管眼前的人长得很好看,但黑灯瞎火的忽然就这么出现一人挡住你的路,问你是不是许一,他觉得挺莫名其妙。
所以他把眼前拦着他的手打了下去,冲着眼前的人龇了一口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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