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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宴“刷啦”一下拉开窗帘,空间震动,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大概是最近过于疲惫,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灰尘劈头盖脸的都不知道躲一下,等到被呛咳嗽了两声,才缓慢的避开。

        琴盖被他打开,江宴站着用细长的手指断断续续的按着黑白琴键,他跟自己说:“江宴,你已经25岁了,你该长大了。”一分钟以后,琴声戛然而止,江宴猛然把手重重地垂在琴键上,钢琴发出尖锐的噪音,他又好像不满足似的,从旁边拿过水果刀,一刀一刀的滑着琴键:“江宴,你不能再任性了,你得长大。”

        划好了觉得满意了,又脚步虚无的飘散着去了楼下,楼下有个暗室,是以前江山用来放就酒的地方,小时候江宴最喜欢藏到那里,等着他爸来找。

        里面除了江山的收藏的酒,还有个他自己的保险柜,放着20岁时父亲送给他的礼物,那是父亲和技术团队耗尽了不少心血研制的一款医疗器械的图纸。图纸下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江宴15岁的时候从星河镇穿回来的,还有他小时候的许多本相册。

        他把衬衫用手拿了出来,抱在怀里用脸蹭着,自言自语:“媳妇儿,小唠叨要去找你报仇啦,你把我父亲的公司弄的不成样子,我要去拿回来,还有,你总是伤害我,让我去体验许一曾经生活的日子,我现在没脸去见我的亲爸爸,他在疗养院我五年都没看着啦。”

        酒室凌乱,江宴开不少红酒,抱着秦越的那件衬衫喝很多。最后觉得不尽兴,又乖乖地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把剩下的药全部倒出来,他酒喝太多五感不清,趴在地上数药片,终于把个头小的药片全部挑干净,晕晕乎乎的就着酒全部喝了下去,这才露出了一点笑。

        药嗑的太多,江宴神智不清,他一会叫爸爸,一会叫秦越,最后又害怕的把衬衫锁回了包厢里,躲在墙角,用额头抵着墙一声一声的说:“我没杀人,弟弟还活着呢,为什么要想起来呢,太痛苦了。”

        秦越从医院清醒过来,林锐跟他说:许一的手术完成了,很成功。

        秦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吩咐阿文好好安排接下来的事。

        林锐斟酌了一下又说:“阿宴跑了。”

        秦越脸色很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只是很快又镇定下来,他定定地看着林锐:“你为什么放走江宴?”

        “我喜欢他。”林锐说,言语间没有了之前的隐忍。

        “秦越,作为朋友,我帮你做了太多事了,可最后悔的就是帮你伤害江宴。”林锐又说:“你知道吗?那个药吃久了会损伤脏器,我帮着他治了很久,索性没有受到伤害。”

        “可如果阿宴身体真的受到太多伤害,我们两个人都最无可恕。”

        秦越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干巴巴的说:“江宴是我的,我会照顾他,不用你费心。”

        “把衣服给我。”秦越不顾重伤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拿着手机拨江宴的电话。

        电话被按断了五次,第六次终于有人不耐烦的接了电话。

        秦越眉头紧皱,才知道江宴没有钱打车,把手机抵给了司机。秦越又问了那人到哪里下的车,这才知道江宴是回了家。

        秦越找到江宴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堆药片中间,醉生梦死。

        见到秦越,几乎是一瞬间怕到躲进墙角,嘴里还念叨着:“你是来报复我的吗?我,该还的,我都还够了,我不欠你。”

        秦越走到墙角抱江宴,江宴拼了命的挣扎:“又想关住我吗?我不会让你关住我的!不会让你关我的!”

        他在秦越怀里又是抓又是挠,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因为嗑多了药,半是清醒半是癫狂:“你放开我!你离我远点!我恶心你!不待见你!”

        秦越忍了好久,最后眼泪还是没有止住,江宴整个人都虚弱的不行,即便是挣扎也没有什么力气,蓝白相间的单薄衣衫滚上了不少灰尘,脸也脏兮兮的。

        他小心翼翼的用袖子给江宴擦脸,心痛到极致,又气到极致:“阿宴,你不是说你不再吃药了吗?你不是说为我不在吃药了!”

        江宴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要报复的,这个人让他们家倾家荡产,他还一次又一次的爱上他。他想要逃走,可使那人不肯放手。

        江宴只能哭着喊着:“你滚,你滚,为什么不能离我远点呢,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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