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啸冰刺,顺从地任翎绮沂将自己的双臂环上她的颈,一咬牙,凌绝袖从薄唇间狠狠吐出句话来:“欠你的,洞房花烛,我还你就是……”
决不让任何人再伤你……
翎绮沂看着已经沉沉入睡的凌绝袖,轻轻描绘被单下魅惑人心的线条。
空气中又弥漫出血与毒的味道。
还在痛吧,怕是。
那些毒液会让撕裂的肌理加倍疼痛,她知道,否则刚才她不会听见那些牙齿相互摩擦的声音。
杀祸?
“你们来就是要对本郡说这些的么?”
我不晓得这堆垃圾意欲何为,难道绿林好汉就是这么当的?
一面领着我的银饷,一面当着王汐的传话筒。
若真是杀祸,我倒是能一笑过了,可这嘴上嚷嚷着的杀,却让人着实听得心烦。
谭斌那几个彪形大汉此时就一溜排跪在我面前,委琐得像窝半大耗子,直叫我犯呕。
“郡主赎罪,郡主赎罪,小的们也是为郡主好。”谭斌把头磕在船板上,很响。
他以为我不知他上月丧妻,这月新娶,婚典开销按我给他的月饷算得不吃不喝地存上四十年。
“本郡不想——”
咳……
内室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绝袖醒了,大概是被这外面的磕头声给吵醒的,由此那个不想就变成很想了。
“滚。”
我拾起步子赶紧往屋里走,随口唤了云儿后便不再去管那些废柴。
反正云儿知道我单是要做什么的时候才会唤她名字,只因她从师父那儿学了那门奇特的手艺,断不会让血迹着地。
推门而入,满室麝香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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