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以,谁愿意。
扶在翎绮沂腰上的手,有些颤抖,淡棕色长发在奕奕烛火中飘动,凌绝袖的面容不知何时已变得粲然。
“谢儿!”凌绝袖一声传唤霎地让界凌院中忙碌起来,院外很快传来谢儿的应门:“六少爷。”
“你去回了顷刻到访的官差,就说我今日抱恙,明日早朝定将面圣道明原委。还有,今夜不许任何人踏入这园中一步。”
这春夜太冷,冷得拥抱自己的双手都是僵硬。
可是沂儿,你知道么,若没有你,我是察觉不到冷的。
只因有了你的温暖,我才晓得了这些年自己经历的,叫做冷。
“你当真?”弹指熄灭烛火之余夜明珠流光,凌绝袖收紧怀抱,随着自己的心性朝翎绮沂颈间吻去,并不去顾忌腰间伤处正被翎绮沂纤细的拳头顶着。
既然天生我来做这罪人,就让我再感受一下所谓仙境吧。
“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轰。”环手搂住凌绝袖羸弱的背脊,翎绮沂道。
再也禁不住胸中炽炽燃烧起的悲痛,凌绝袖一把抱起翎绮沂将她置入床幔间:“你别后悔。”说着,凌绝袖扯开了手下那层薄薄的衣裳。
烈焰猛地在四周窜腾起来,早先包围着翎绮沂的寒冷也在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交织摩擦出的火热,惊得翎绮沂动弹不得。
看着凌绝袖原本深灰的眸子转为漆黑,原本被细致皮肤隐藏起的紫红色毒筋在乳白光芒中浮现,翎绮沂立刻明白过来:“绝袖,下午你是不是强行练功了?”此乃魔相,原因只有两个,一是走火入魔,二是某种情绪的堆积达到极限。
现在凌绝袖大伤未愈,该不会有什么情绪会郁积成魔,那么就只可能是气行偏道。
“不过运气行血罢了。”
一听这话,翎绮沂马上撑起身子想要去为凌绝袖取药,谁知凌绝袖在她肩上的力道无比蛮横,并非她想象中那么温柔:“你不是要我还你洞房花烛夜么?”
凌绝袖望着她的眸子在黑暗中闪亮,眉间阴狠毕露:“我现在还也不晚吧?”
寒战陡然来袭,翎绮沂不自觉收紧了环在胸前的双臂。
“绝袖你……”
“我怎么了?我如你所愿还错了不成?”一双手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游弋到那光滑如缎的背后,猛地拉开翎绮沂肚兜的系带并一把扯开它,似是恨不能将它撕裂:“你还打算探我什么底,现在便说出来,否则日后旦我发现,你纵巧舌如簧也难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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