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袖边勾起一抹□的微笑,边将中指朝下按去:“好乖……”
笃笃笃。
敲床栏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凌绝袖一听,赶紧收起玩心举步回房,留下一截被人从中部劈开却依旧站立着的靶桩,验收了绝心决第六层功力的深浅。
“去练功了?”翎绮沂右身朝下,侧卧着看她,嶙峋狰狞的光裸左肩从锦被中露出。
凌绝袖笑嘻嘻地走到床前,扯起被子捂到她脖子上,盯着她的脸蛋顾左右而言其他:“昨晚我是不是没伺候好你?害你欲求不满起个大早。”
一夜情长,翎绮沂又被折腾了个够戗,直到三更才阖眼,欲求不满的人,肯定不是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知道?”翎绮沂红着脸瞪她,瞪完脸更红,那只冰凉的鸡爪子又探进被窝,在她惨白的左腰上来回逛荡:“喂喂,渡气是那么样的吗?”度气过程中一旦分心便有可能走火入魔,她不会容得这人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谁说要渡气的?我是在调戏~”
“你个死没良心的,正妻都调戏。”翎绮沂正经地嗔骂到,可凌绝袖不管,小心扳平被子底下“弱不经风”的躯干,揭开棉被,欺身压上,献出一个天雷勾地火的吻,直吻得翎绮沂虚弱地告饶还不罢休,右手更不辨东西地掠过处处伤体。
“你难道有赏丑癖?”那么多好地方她不摸,偏偏要撩拨她木无知觉的扭曲肢体,不是有赏丑癖又是怎样?
翎绮沂气喘吁吁地别过头去看火笼,不敢对上那弥漫着深情的双眼。
“打完收功!”凌绝袖双臂一撑床板翻跃下床,右掌间荧荧蓝火还在奕奕燃烧。
“你!”
“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哈哈——”
凌绝袖大笑着从床间一把抱起浑身□的可人儿,不管不顾地原地转了几圈,偷香无数。“今后再别跟我提渡气伤身这种事,我调戏你就该付你酬劳。”说着,她飞快地将翎绮沂抱进侧屋里放着的浴盆中。
天冷,还是温热的药草水适合存放她的宝贝。
“大清早丢我进浴缸,你又打什么算盘?”翎绮沂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得能容下四人共浴的东西,一下水就闭气漂浮,在浴盆中装起浮尸来。
凌绝袖天天抓她来泡药,却大多在中午日晒当头时,大抵是怕水深了她会淹死,水浅了她又会着凉。
“鸳鸯浴嘛。”说话的人得意洋洋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边色眯眯瞄她。
果然是让玉千斩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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