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因为他运气好。
近二十年来仲景邻国除了洛国就是洛国的附庸国,洛国国富兵强,我的皇帝叔叔,爷爷,曾祖父们自知不敌,是以战无可战,鞑犀又是当时皇帝看不上的小国,留给绝袖这二世祖试手玩儿的,不做数。
若她如老院首般是个会顾及自己的常人,再过二十年,凌家也会就剩她一个——看,平希帝,我亲叔叔,多聪明,卸磨杀驴,用上连环计使凌家绝后,只为“臣大欺君”。
早先皇帝要绝袖领界凌院出兵攻打洛国,看起来像是纯属偶然。
但皇家从无偶然。
这就是所谓的命。
身为忠臣的命,身为棋子的命,不取天下则九族恶死。
想想,绝袖要是顺顺当当地当她的一品镇国,忠心耿耿地接了皇帝的旨意就去打洛国,一年攻不下就攻十年,十年攻不下就攻五十年,凌家肯定得“九族恶死”,难保连她都剩不下。
“小狐狸又在想什么?不许乱琢磨,说话。”她跨着脾气大,将我搂在怀中,掠过痴愣听着钟声的人群。
每次都是这道慵懒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理智到苍白的思虑中拉回来,给我风花雪月,给我五彩斑斓。
“想你。”我学她胡说。
“你肯定有想我之外的东西,都不看我。”她瘪着嘴撒娇,活生生是个稚气未脱的奶娃儿,哪有点快当皇帝的样子。
我伸手向下,滑过她下腹,做势去往她腿间:“我要是光想你你当你还能摆这副嘴脸装正经么?”
她当然明白我说的意思,脸一下就红起来,假咳两声,不敢再说话,只催马快行。
“夫君?”
我故意逗她,连着唤了好几声夫君。
她无奈,没好气地应到:“干嘛?”脸上还有红云在飘。
“骑马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当心踏到人。”
她低头,狠狠瞪我一眼,两撇长眉拧成八字:“去,我还没蠢成那样。”
“夫君一点都不蠢,就是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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