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文没见过如此奇妙的武器,赶紧眯起眼睛用力辨识那是个啥,待得辨出,下巴也快脱臼了。
“我的祖宗……”
居然是把唐刀。
不是她顾锦文见识短,可她见过的唐刀即使是斩马刀也只有五尺来长,这六尺多的家伙,论长度比凌绝袖还高半头,介倒霉皇帝要怎么舞啊?
“喂!”你要自杀我不陪你行不行?
顾锦文看凌绝袖翻转手腕斜端详刀刃的动作杀气丛生,唯恐她把自己当白菜砍,连忙飞身上前去夺那刀。
“不看了?”凌绝袖顺从地将刀递到她手里,不忘叮咛:“重。”
顾锦文应了,可交刀到手时她的双肩还是不由自主往下沉去。
“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偏门把戏呀!怎么看也是练内功的样子,力气却比金刚和尚还大!”顾锦文恶狠狠瞪着凌绝袖。其实她真正不满的是凌绝袖在烈日底下翻腾了半天,身上依旧清爽无汗。
“绝心决。”
凌绝袖走到树荫旁,解下练功袍丢给跛女,露出一身冥黑的界凌院首常衫,骄阳烈日下显得尤其扎眼。
你究竟是没汗腺还是无知冷热……
顾锦文感受着自己额角上滑下的那滴冷汗,难以置信地从头到脚打量起凌绝袖来——嗯,这人穿不得龙袍,没有称帝野心的人穿龙袍也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反倒不如这身黑衫看起来有威严。
进宫这么长时间,她头一回发现凌绝袖长得其实不比玉千斩差。
“练到哪儿了?”
顾锦文故作随意地问。
“九层。”
此言一出,顾锦文和跛女都愣了愣,惟独凌绝袖仍是满脸平淡,浑然未觉有异。
“跛女,我今晚回界凌院,别对宫里透风。若有人问起,就说我闭门练功了,明日会回来上早朝的。”
她没补这句还好,补上这句后顾锦文和跛女不由得面面相觑。
两人目光往返间意思大致相同:她说上早朝?我好像听见了,你听见了吗?难道刚才全是幻听?
倒霉皇帝别不是杀自己不死转而打算荼毒百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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