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呢……朕本想趁这三日婚休好好勾引你的,这下,完了,反倒被你勾引了去。”
“哈?”
翎绮沂大惊失措,心中连呼上当,作势要推开凌绝袖,可缠在身侧的双臂犹如精钢铸就,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纹丝不动。直到她累了,一抬头,凌绝袖却还是笑眯眯地望着她。
认命般地,她松了力气,别扭着靠向凌绝袖的颈窝,用力在那儿光滑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你这叫扮猪吃老虎知道么?”她无奈地低声指责,于此同时,敏感的后背也泛起阵阵麻痒——凌绝袖的指尖隔着衣物不规矩地游荡开去,一厘厘,一毫毫,悉心描绘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对自己的夫人是不能做这种事的。”
若早知凌绝袖这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根本是装出来的,她又何必连三十六计都用上,直接宽衣解带不就结了么……反正“直奔主题”的事她以前也没少干。
这下,完了。
亏个死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讲出口,这句话该是由她来说的好不好?
三日婚休,够她死个好几回了。
“这种事就是要对夫人做才有意思,别人想,朕还不干呢。”臭屁王得意洋洋地笑。
她的笑使翎绮沂听出了她的一语双关。
“怎么想起要做……这种事了?”她卖力地勾引了半天,为的不过也就是“这种事”,可船到桥头,她又迷惑了。但愿不是又要拿她来学何谓情事。
凌绝袖撑起双臂,就势将翎绮沂扣在身下,鼻尖追逐着青莲馨香,来到柔美面庞上,顺着柳眉尾端指向,一路摩挲,滑过颤抖的睫毛,俏丽的鼻廓……
“因为你令朕想做‘这种事’。惹恼你也好,取悦你也罢,朕就是想从你身上看到这些能证明你属于朕的激烈情感。”
略带冰凉的薄唇印上那汪明镜无波的秋池,随翎绮沂一声压抑着的轻吟,与唇形相似的伙伴倒影成双。
永远也得不到……热切的亲吻吧?
翎绮沂迷糊地想,双手自然而然攀住身体上方那人羸弱的肩背。
因为只会和这个人在一起,只为她躺平,只对她示弱……而她的吻,可能永远都是缓慢与冰凉的,就像此刻舌尖的体会。
“所以你想从我处得到更激烈的情感?”
当凌绝袖不舍地从樱唇离开,将吻痕逐渐洒向她的下颚时,翎绮沂这样问到。
渴求的嗓音按捺不下心内残存的几丝阴郁。
“所以我想让你得到更激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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