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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胃口,更别说看到。

        千万不要,不要……

        就在众臣呼天抢地,苦不堪言,痛不欲生的同时,被春夜凉风吹遍的郡守府衙内,新任女帝垂肩褪去一袭精工细作的龙袍,将身下人仅存的一只手掌牵到自己不着一物的胸前,不说话,却也不让别人说话。

        密密叠叠的吻一下下抚弄“别人”锋利唇瓣,摆明是什么都不想听的嘴脸。

        凌绝袖扯动无名指,指尖划过如水肌肤,掌邑随即被涟涟漾澜搔得麻痒难却。

        最最床间可惜事,雪骨冰肌,樱面红唇,摸得着,看不到。

        女帝急切地扯开身下人由自己亲自为她穿起的衣衫,两手止不住战抖,反不比身下笑笑半卧的人自在。

        唉……真是不解风情。

        一度,翎绮沂以为自己老了,刻骨铭心,激情满载的年少只能用来回忆,却难料静如止水的心境还会被一个不经意的笑容点燃,仿若泱泱万里原野,转眼遍布随风扬起的焰雨,而那斑斓旖旎的火树光影,映出的恰是过往情深万种,烧去的正是压制欲望的,所谓理智。

        为何?应否?日后?

        通通不要管了。

        如果连这一刻都不能循着自己心意将她抱紧,徒然放过,又还有何等资格去论那些究竟。

        明知道,会翘脚的小人也好,被偷来的月亮也好,惊慌失措的摆手也好,无辜挫败的低头也好,甚至阴森嗜血的笑,穷尽忍耐的哭,都不是她真心,但又知道,那些也好,这些也好,均已折射她的珍惜——若连这都不能解释她这些年来,小心翼翼亦步亦趋的体贴,还有什么可以让今日成真?

        换一个人,怎对得住自己百般柔情?

        换一个人,怎对得住她良苦用心?

        凌绝袖……

        触手可及,尽是层层包裹着伤体的苍白纱布,一分一厘,干涩扎手。

        有片凹陷,被鲜血濡湿,又滑腻得让灵巧指尖也停留不了片刻。

        “难道所有的皇帝都是急色鬼吗?还是只有急色鬼才能当了皇帝?”凌绝袖眯着眼,笑问,状似惬意地在感受游荡于周身的抚慰,“可朕,嗯……我在位时并没有那么猴急呢。”

        “难道所有的皇帝都是急色鬼吗?还是只有急色鬼才能当了皇帝?”凌绝袖眯着眼,笑问,状似惬意地在感受游荡于周身的抚慰,“可朕,嗯……我在位时并没有那么猴急呢。”

        翎绮沂可没心思与她抬杠,因为后果可想而知。

        无论何种状况下,她都是战无不胜的,这点,自己比仲景百姓更清楚,又或者说,心中没有“我”的人,没有失败的可能。

        算了算了,不要洒狗血,不要搭理她,不要想太多,办正事要紧。

        难料,情真意切的温柔指尖,触到一片柔嫩却干燥的熟悉地域,随即烫伤般猛缩回去。

        在她微支的腿间跪起身来,双拳紧抵榻板,“你又要做什么?”翎绮沂试探地问,径自将一对柳叶眉头拧成油炸大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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