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像就是这样的——陆修谨的心难得的躁动不安着,他本能地不想这样对赵歧言,他把这种奇怪的心理追究为自己的好胜心,希望通过别的方式得到这个人,而不是单纯的强取豪夺、霸占对方的身体。
赵歧言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那他就得用和对别人不一样的的方式来得到他。
吴庸和赵歧言一起坐在客厅吃蜜汁烤鸡,他魂不守舍地撕下一条鸡胸肉,傻了一样往嘴里塞。
赵歧言开了一罐可乐,扯了个鸡腿子啃,还顺便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在放一个傻逼的苦情剧,瓢泼大雨中女主角跪在街上冲男主角喊话。
“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要走!”
吴庸下意识地手抖,把手上的烤鸡肉都抖掉了。
赵歧言瞥了他一眼,换了个台。
吴庸又手抖着撕了一条鸡胸肉。
还是言情剧,霸道总裁驾着直升飞机冲女主角喊话。
“你还想往哪儿逃,你永远逃不出我的心!”
这回鸡胸肉卡嗓子眼了。
吴庸咳得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赵歧言赶紧给他倒了杯水。
吴庸沉默地喝水。
赵歧言把台调到了新闻频道。
“吴叔,你要不要再吃点饼干?”他问,“你待会儿不是要出台吗?一定顾不上吃饭。”
吴庸差点又被水呛着,“那不叫出台!那叫预定酒水外包服务!”
“行,想怎么叫随你。”
赵歧言认真地看着社会新闻。
大红口红的女主持人面无表情地播报着邻市一郊区别墅内富二代开爬嗑药导致两女学生喝酒致死的新闻。
吴庸抽了纸巾擦手,犹犹豫豫道,“言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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