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楹道:“朕刚才是在想,如今围城之困,各位爱卿还能对朕这般忠心,朕心里着实感激的很。”
程文英几人忙离座跪下道:“臣等忠于皇上是应该的。”严鸾也和几人一起跪下了。
赵楹笑道:“共患难的时候,哪来这么多虚礼,都起来吧。”
几人重新坐好,陈文英道:“以臣曾经的所作所为,今日皇上还能视臣为心腹,臣心里才是对皇上感激万分。其实现在京中的文武,多半是心向皇上的,这其中固然因为皇上是仁君,一向厚待臣下。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灵安的功劳。皇上登基近一年来,灵安为了让之前的那些旧臣真心效忠皇上,做了很多功夫。”
寇亦青也道:“的确如此,皇上,臣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灵安想结党,那差不多半朝都是‘严党’了,可灵安没有。自灵安做了吏部尚书,每一次人事任免,无不是真心为皇上选拔人才。灵安提拔起来的人,每个都是真心感念圣恩。”
严鸾道:“这些事不值得说,都是咱们臣下应该做的。”
杨潮笑道:“就是,灵安对皇上的忠心,那还用说么?”
赵楹笑道:“众位爱卿说的是,严大人一向对朕忠心,是朕薄待严大人了。既没恢复太师之位,就连授予首辅也是临危受命。”
严鸾道:“皇上如此说,臣实在惭愧。”
赵楹道:“你明日还出城么?”
严鸾道:“是,臣……”
赵楹道:“不必说了,毕竟是你倾注了一世心血的人,朕明白。”
罗先林道:“皇上,臣今日得了消息……”
陈文英道:“先林,我们都是文官,帮不上忙,军中的事,你单独和皇上禀报吧。”又对赵楹道:“皇上,臣等已吃好,先告退了。”
见赵楹点头,除罗先林的其他人便起身告退。
陈文英见严鸾也跟着出来,便道:“你不帮皇上出出主意?”
严鸾苦笑道:“我不也是文官,有什么主意?再说我身在嫌疑之地自己不知道么?”
罗先林和赵楹说了让严鸾给石智带信的事。
赵楹听完便道:“以后不要再让严大人带信,也别让严大人打探什么消息?”
罗先林道:“为何啊,皇上?灵安是现在唯一出得去城的人。”
赵楹道:“若是赵煊知道严大人带了这封信,还会放他回来么?”
罗先林道:“臣也知道这事危险,可是也实在没别的办法……”
赵楹道:“办法可以再想,总之不要再让严大人带信。”
严鸾出城的第三日,晚上回来的时候,在马车里,严霜把石智的回信给了罗先林。
罗先林接过来,叹口气,道:“可惜皇上说以后再不能让你带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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