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春笑道:“今日我请大人和平阶、云诺同游西湖可好?”
不等严鸾说话,赵楹道:“谢叶大人美意,我今日有些私事,就不去了。”
陆云诺系好那玉佩便站起身,也道:“下官也有私事,谢叶大人了。”
叶孟春心道:这两人定是要找其他官员弄银子去。只得对严鸾笑道:“严大人一定要赏脸才好。”
严鸾道:“不了,一会儿去你府衙吧,我有事问你。”
叶孟春看严鸾说到公事,便收敛了笑意,道:“是,大人。那下官先去吩咐他们准备早餐了,大人一会儿去偏厅那边用饭吧。”
叶孟春走后,赵楹对陆云诺笑道:“云诺你昨天和我配合的真默契,一会儿吃早饭时可以继续。”
陆云诺笑道:“臣说出来,老爷一定要骂臣。臣的屋里最近乱的很,争风吃醋是每天必演的戏码,我不过是把她们的样子学出来而已。”
几人用过早饭后,赵楹和陆怀信便告辞出去了,叶孟春则引着严鸾来到浙江巡抚衙门。
严鸾详细询问了浙江一省整体的民风、吏治、赋税、修塘、驻军等情况,叶孟春一边作答,一边感叹严鸾的精明,每句话都问到关键处,一点都马虎不得。
严鸾终于把话题说到耿宏身上,道:“耿宏的女儿进京告御状了,你知道么?”
叶孟春道:“下官听说了。”
严鸾道:“皇上看了耿宏的卷宗,觉得疑点颇多,所以派我来你这儿细查此案。”
叶孟春道:“耿宏家确实抄没出了二十万两脏银,他自己也已招认画押……”
严鸾打断道:“仁泉,你若不和我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咱们七八年前就相识,也算老朋友。你还信不过我么?”
叶孟春头上微微冒了汗,道:“严大人,下官知道,以您今日的恩宠,自是不会把代简王这等不得势的宗室郡王放在眼中的。可是我上边既无靠山,皇上做摄政王时也没投靠皇上,实在是不敢得罪代简王。”
严鸾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只问你,你有动过修塘款么?”
叶孟春道:“下官从钱塘县令做到杭州知府、再到浙江巡抚,一直同钱塘江潮打交道,深知修筑海防的重要。便是给下官一万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动一两修塘款。”
严鸾道:“你不敢动,看见别人拿,倒是能坐视不理。”
叶孟春跪下道:“下官知罪,大人要将下官削职下狱下官绝不敢怨,只求大人在皇上面前为下官求个情。下官的儿子去年恩科已中了二甲第十六名,刚放了苏州府的常熟县做县令,下官只求千万别因下官犯的错牵累犬子。”
严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吧,你将苏举在杭州府任上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的写份报告给我,如果再有隐瞒……”
叶孟春忙道:“下官不敢隐瞒大人分毫,苏举所做的事情下官已经写好,请大人过目。”说着,便从袖口中拿出张纸呈给严鸾。
严鸾略看了看,语气便缓和一些,对叶孟春道:“你起来吧,这些年你治理地方也算勤勉,我会据实禀告皇上的。”
赵楹吃过早饭后便直接去了杭州府衙,见到苏举便笑道:“苏大人,你我虽是初见,却很投契,你干嘛要和我作对?”
苏举笑道:“这是哪里话?我恨不得和平阶你义结金兰,怎会和你作对?”
赵楹笑道:“你送了个小相公给我们老爷,还不是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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