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就是想抱抱你,刚才人多。”裴以尧解释。
谁叫你解释这个了!
陈听红着脸推他,推不动,可恶。
“你要抱多久?”他闷声问话。
“再抱一会儿。”裴以尧揉着陈听的头发,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和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一时半会儿哪肯松手。
陈听自知反抗无效,但仍坚决不抬头。天知道他的脸现在红成什么样子,从小到大都容易脸红的毛病是没法改了。
“你好了没有?”
“没。”
“十五分钟了!”
“其实只有五分钟。”
“骗人!”
“那是因为相对论。”
小心爱因斯坦大师把你踢出物理学界啊!
又过了五分钟,陈听终于忍无可忍:“你再不放手我就要生气了。”
裴以尧终于有了松动,道:“那你让我亲一下。”
“w。”
陈听无情地拒绝了裴以尧,裴以尧就更加不会放开陈听了。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在陈听的耳边发出了轻笑,看样子心情很愉悦。
陈听真的是很不理解。他艰难地在裴以尧的怀里拱了拱,觉得自己跟蒸包子似的都快被蒸熟了,非得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不可。
可他一抬头,红扑扑的脸就对上了裴以尧深邃的眼眸。
“你这样是不对的。”陈听先发制人。
“怎么不对?”裴以尧双手下移箍在陈听的腰上,垂眸看着他。陈听越是躲避,他就凑得越近。
陈听哪儿说得上来怎么不对,裴以尧呼出的灼热气息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理性的思考。
“那你觉得自己对吗?”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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