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居高临下的望着上面跪倒一片的大臣,怒不可抑。“朕都不知,何时朕的京城竟在流行放高利钱了。难道,京城已无人可食温饱,难民遍地了,竟然放出如此大的高利钱额度。你们平时,是如何当差的。如若不是此次学院被杀事件,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甚者,是隐而不报吧。”
“陛下恕罪。”天子一怒,横尸百里,众臣心惊胆颤的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上一分。“恕罪,你们何罪之有?有罪的,只是朕而已。明知高利钱利息可杀人于无息,竟然要等死人了彻查才发现有问题。”碰。。。玄澈怒拍龙桌,眼神冰冷的望着下方所有人。“朕就不信,你们之中,无人知道。”
只怕不止知道,还是其中的获利者,想到这里,玄澈怒气更甚。
“陛下何必动怒。”玄极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此次数额与人员过于庞大,本王觉得,该严惩不贷,以敬孝尤。”
听到自家皇兄的话,玄澈的怒气终于消散了许多。“皇兄,所言极是,朕也是如此想的。”
“陛下。”震北候上前一步,恭敬作揖。“陛下,臣觉得有些商人放利过于高,竟有巨额达数千两之多,如若不严惩,定再难扼制此风,臣建议,凡放高利过多者判流放千里,少侧入牢,以警醒众人,莫害人害己。”
他的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玄极侧头,意味不明的扫了震北候一眼,垂眸未语。“此议准奏。既如此,震北候就由你协助皇兄处理此事。”
“臣领旨。”震北候恭敬的跪下来,朗声说道。
退朝之后,玄极被玄澈叫入御书房,端亲王府后院之中,静安公主风火轮一般的冲进来,也不管里面的人醒没醒,死命的敲门。
“木木,快开门啊。木木。”
房间内,在她冲进院子之时,苏若木已被惊醒,睁眸,望着外面映着的人影,眼里含过不悦。
“癫婆。”一大清早,好梦正酣之时把他吵醒,这个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静安今天可不管这么许多了,站在门边,脸色急得要命。“木木,郁郁怎么被抓了,怎么回事啊?他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放印子钱呢?”
穿好衣服,霎地打开房门,眼神清冷的望着他。“你对他了解多少,怎么知道他不会放印子钱?”
这个女人,能不能正常点?
静安一听,差点气倒,双手一插腰,怒瞪着他。“木木,他可是小达的父亲,你的好兄弟的父亲,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吵起来了,吵起来了。”二货在廊下,满脸的幸灾乐祸。
苏若木不以为然的挑眉,“你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把人光明正大的从天牢提出来。”
我。。静安气一窒,差点被他气晕过去,用力的喘着气,深思三秒钟后,脸上扬起讨好的笑容。“嘿。。木木,以你的个性,定然想到有法子救出他们来了是不是?”
她是公主,可她知道,公主不得参政,如若真是天牢救人,只怕郁家父子死得更快。所以,求自己不如求木木,以她对他的了解,这货只怕早就想好法子救人了。
“你帮我去查一些事情,我相信,高利钱绝不止这些商人放,权贵之中有很多好吃懒做的公子哥,他们定然也涉足里面,你去给我查出来,特别是震北候一家。”这两家都家大业大,正因为家大业大,才有可能犯险。
只要是权贵之家,绝对会有人放,就看数量多少而已。
“木木,这人救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有,叫你去查就去查,明天给我答案,当然如果今天能弄到手,就更好。”
“包在我身上。”拍拍胸膛,公主殿下心甘情愿的为世子效力。“那我现在就去查。”石头端着水走过来,看着静安爽快的身影,十分不解。“老大,这母老虎可是很难缠的,你怎么让她心情大好的离开?”
苏若木扫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水放在廊下的板条之下,随后坐下来。“用对方法就好。他回来了吗?”
石头现在不用脚也能想得到,他所谓的他是谁?“刚回来,正在洗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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