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沈柯出院的时候,俩人还算愉快,沈宴对他也不过分,只说:“以后不许再玩赛车、不许玩狩猎、也不许玩攀岩了,你要是喜欢运动,可以玩一些不危险的项目。”
“好啊。”沈柯应的乖顺,说什么是什么,配合得很。沈宴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时,他竟然很体贴地说,“吃什么都行,吃胡萝卜也没关系。”
当然,沈宴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这么苛待他,点了一桌子菜,都是沈柯爱吃的。
沈柯满足的要命,弯着眼睛一脸没什么心眼的小表情。
当天晚上,俩人洗了澡几乎是水到渠成,还是沈柯主动的。
本来沈柯记忆混乱,沈宴都不敢怎么碰他,怕他逆反,在心里留下阴影。结果沈柯主动蹭着他亲,怯怯地勾着人,俩人都有点压不住。
套子都他妈是沈柯拿的,沈柯给他戴的,然后他裤子脱了一半,气氛正好,一个没注意,就被沈柯拿链子锁了手腕。
操!再这么下去,这车还开不开了?
最他妈可气的是,沈柯绑了他链子,趁机拿皮带把他双手也捆了,紧跟着就跳下床,当着他的面拿了自己的存钱罐,得意地说自己要跑路。
那两年的格斗看来是没白学,动作真真是利索。
沈柯数着钱,乐颠颠道:“沈宴,我都不记得你啦,先前说的话都不算数,你别想关我进小黑屋,我要和你分手。”
数完钱,他小财迷似的把值钱的玩意都塞进自己包包里,甚至一本正经说:“你别想再骗我,我都知道了,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还想着把我关小黑屋,囚禁我。”
沈柯板着小脸下了结论:“你可太坏了。”
“……操!”沈宴额角青筋突突地跳,有种一言难尽的意思,“这话都谁和你说的?”
“我自己偷听的,在医院的时候照顾我的那几个护士私下闲聊被我听到啦。”沈柯哼了声,“她们说你抢了我的股权,不让我回家,还说我是被你虐身虐心骗了家产的可怜受,说你是渣攻。”
沈柯顿了下,好奇道,“对了,受是什么意思啊?”
沈宴:“……”不想说话。
“哦,你看,我找到证据啦。”沈柯兴冲冲翻着自己的小账本,上边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沈宴说,我俩是炮友关系。我百度了炮友关系是什么意思,论坛上说,炮友关系就是,他只是馋我的身子,么得感情。”
沈宴听他这话,脸色黑得简直不能更黑,神他妈的炮友关系。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沈柯甩上门,关卧室了。
沈柯一脸你说什么我都不听的表情,乐颠颠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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