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胥跪在床上,正要喊“我不负责”时,嘴突然被捂住,接着两根手指伸了进来,恶作剧般地玩着他的舌头。
下方,周盏再次扯掉他的内裤,就势插了“进来”,粗硬的性器抵在腿根抽插,他只消垂下眼,就能看到那东西在自己腿间进出。
周盏挺腰送胯,汗水落在原胥肩上,“夹紧,不然屁股的假条作废。”
原胥吮着他的手指,大腿一收,愤愤地在指尖咬了一口。
释放时,周盏射在抽纸里,用软下来的性器抽了抽原胥的屁股,拉起褪至大腿的睡裤,笑说:“我做饭去了。”
原胥穿好自己的内裤,在床上地上找了半天,冲厨房大声喊:“周盏,你穿我裤子?”
“才发现?”
“以后不穿内裤不准穿我裤子!”
“那你来扒啊。”
原胥一想刚才扒裤子之后的遭遇,哼了一声:“一条裤子而已,想穿就穿。”
本就起得晚,还做了“快乐”的事,午餐时间只得往后延。周盏在厨房忙碌,原胥喂小萨吃了狗粮豆子,见暂时还开不了饭,便牵着狗儿子下楼散步。
时值中午,外面热得很,好在小区绿化不错,有大片阴凉地。
不过山市毕竟是“火炉”,原胥溜了半小时狗,回来一身大汗,衣服都湿了。而狗儿子玩得高兴,中途跳进水池撒欢,那水又不太干净,浑身白毛被染成了泥色。
一人一狗站在门口,周盏一看,叹气道:“你们够了。”
此时菜已做好,原胥洗干净手就准备开动。周盏本想让他去洗个澡再吃饭,一见他盯着饭菜放光的眼,就知道劝不动,于是去卧室拿了条厚浴巾搭在他肩上,又拨了拨空调的扇叶,最后将脏兮兮的狗儿子赶去厕所,才坐下来吃饭。
今天的伙食也不错,除了几个家常菜,还有飘着红油花椒的水煮里脊。原胥特喜欢这道菜,号称连底料都能喝干净。但因为既辣又麻,周盏不常做给他吃,更不会让他喝底料。
原胥筷子不停,不久搭在肩上的浴巾就掉下去了,周盏只得起身捡起来,又给他搭上。
一顿饭吃下来,原胥嘴唇又红又肿。水煮里脊里的肉被捞完了,不过豆芽、海白菜、豆皮等素菜还剩不少。原胥灌了一口汤,哈拉两声,还想顽强地吃完,周盏拿走了他的碗筷。
“盏哥,盏盏!”
“给儿子洗澡去。”周盏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布置任务:“洗完洗你自己,下午还得做大扫除,别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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