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不知道,那东西是属于他的甜蜜。
第二天,周盏说:“昨天讲到我开始追你,你猜我是怎么个追法?”
这问题原胥夜里想了很久,此时不那么确定道:“脸?”
周盏微怔:“脸?”
原胥小声解释:“你长得帅。”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周盏几乎要忍俊不禁。
原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住了嘴。
周盏将煲好的鸡汤盛出来,吹掉热气,认真地看着原胥:“昨天不是说了吗,你不认识我,但认得我做的菜,并且很喜欢。我就抓着你的这份‘喜欢’,每天晚上给你开小灶,做你喜欢的菜。”
原胥惊讶得睁大了眼:“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周盏温声问:“是觉得我不可能用厨艺打动你吗?”
“不是!”原胥说:“我,我对吃的没什么兴趣啊,而且每天开小灶的话,不会被逮住吗?”
“瞎说。你只是现在没什么胃口,以前吧,应该算一只馋猫。”周盏指了指鸡汤,“喝一点试试。”
原胥中度厌食,闻到食物的味道有时会作呕。
但很奇怪,舀起面前的鸡汤时,胃里不仅没有翻滚的感觉,牙根还涌出一阵津液。
周盏问:“味道怎么样?”
原胥捧着碗,手指发抖。
是好喝吗?他想,应该是好喝吧。不仅好喝,似乎还应该有别的什么。
满足?高兴?幸福?
但这样的字眼,好像一直与他无缘。
周盏没有逼问,继续说道:“当然有可能被逮住,但是除了给你开小灶,我找不到其他追你的方式了。只好铤而走险,幸好直到下连,我们也没被逮到过。”
原胥觉得好神奇,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了鸡汤。周盏又说:“下连时本来我们没被分到同一个连队,你也没答应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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