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笑一脸诧异,虽然知道他们肯定有事,却不料是这么回事,云鹤给小梅下药,还如此强/迫?岂是君子所为?
三娘刚到桌边,端菜的手停在空中:这个大块头怎么就不知道克制呢,让梅梅如何是好?
柴胡抱怨不平显在脸上,一张脸不知是喝醉了还是生气,涨得通红。
云鹤尴尬不已,离歌笑脸带怒气看着他,云鹤解释:“我……我没有。”
小梅一言不发,转身离去。事到如今还狡辩。
三娘忙跟上:“梅梅。”
小梅同三娘走开,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柴胡时不时拿眼睛看看云鹤,也不跟他讲话,只是愤怒的盯着他,静静喝酒。两杯过后也愤怒离去。
云鹤把目光从小梅离去的方向移回来已有一会,静静不语。离歌笑逼问:“说吧。”
云鹤目光闪烁,好一阵才道:“我邀他确实居心不良,我是想捉弄他,可是,我没想到后来……雨墨跟我说他中毒了,而她的解药不管用,我只能……我承认,我是有一些私心……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去解释了,我只能跟你说,我并非是心血来潮,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
离歌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思索了一会,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找个机会和小梅解释清楚。我先去看看他。”
这边小梅和三娘聊得正开心。离歌笑叫过小梅,小梅应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他知道歌哥是为何而来,但是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想听到歌哥帮那个人说话,他刚要开口说“歌哥,你若是来劝我的,就不必了”,却不料离歌笑一脸自责,缓缓说:“对不起,小梅,如果那天不是我丢下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梅有些不可思议,狐疑的看着离歌笑。离歌笑亦看了他一眼,安慰:“别想太多,让它尽快过去吧。”
小梅扬起嘴角浅笑,可是眼里却藏着丝丝难过。他慢慢回到三娘身边,静静坐下。三娘找了些话题,聊了好一阵,本想绕开这件事,谁知道最后又回到了这件事上,小梅不想提起,面露难色。
“好了,梅梅,别难过了。不要去管他,嗯?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三娘劝道,“咱以后要是逮着机会,定不会饶了他。咱就放了他的血,割掉他的肉,再给他丢荒山里去。”
三娘如此手舞足蹈,小梅不禁扬嘴笑笑:“好了三娘,你不用这样。放心,我自有分寸,才不会让他好过呢。”
“我就知道,咱家梅梅是不会被打倒的。”
☆、(十二)
饭桌上,离歌笑继续跟云鹤聊天,雨墨急匆匆跑进来说:“不好了公子,我们在来的路上遭到偷袭了。”
三娘和小梅在屋外刚好听到这话,于是几人立即跟着雨墨走。又是在巷子里,云鹤两位手下正同那四位村民打斗中,几人立刻上去相助,皆是些只懂挥舞拳头全不顾生死的人,看来只能将其定住带回家。小梅雨墨皆是懂针灸之人,只需寻个空隙制住他们即可。定住第一个,待到第二个时,事有变故,小梅抓住那人,脉相稳定,呼吸有序,眼神清明炯亮,他刚一抓住,那人立即换了招式,转守为攻,根本不是中毒之人,小梅也只得见招拆招,但他招式诡异,步伐奇快,竟是一点上风也不好占得。
另外三人皆被制住,云鹤转身便加入进来。过了几招,那人见形势不对,便要想办法逃走,见两人越攻越猛,自知不是对手,遂拿出一弹丸,猛力一弹,烟雾顿时弥漫,趁此逃走。
“捂住鼻子,有毒。”小梅喊道,一众人迅速撤离。
村民带回医馆,止了血,又检查一番,忙至半夜方才松懈下来。
众人依旧放心不下,离歌笑问道:“都是一样的状况吗?”
小梅净了手,说道:“是。从他们的情况来看,毒已浸入五脏六腑,而且他们脉相紊乱,心跳过慢,与死人无异。”
“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梅也不是很确定,语气里一点自信也没有:“我看了这里所有的医书,也只知道点皮毛。书中所载,这种毒叫‘蚩蛊’,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令人精神失常,迷失自己,服用后,人就会变成行尸走肉,毫无知觉而且力大无穷,但七七四十九天过后便会全身腐烂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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