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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自然也想到了这点,赞同的点了一下头。也许应该说从他们来欢乐镇那天,就被监视了。可是那些村民又怎么解释?

        隔壁安置另外两人的房中突然传来响声,几人迅速赶过去,昏迷的人被人割断了喉咙,死了。明显的杀人灭口,几人遂想到另外屋里的乔子俊,于是又迅速赶过去。三娘当即跳上屋顶,看到一个黑影飞奔在房顶,许是被人发现想逃走,三娘追着他一路出了城外,那人轻功不弱,可是真同三娘相比还是稍逊一筹,三娘直追的他无路可逃,两人交手,眼看要活捉他,谁知道他却咬破嘴里的□□,自尽了。三娘只有回来。

        ☆、(二十)

        七个村民,如今死了六个,只剩下了一个乔子俊。能让他们来杀人灭口,肯定是这些人知道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乔子俊被杀。几人找来镇长,又去禀报了县太爷,县太爷遂让各自的家属们来领。

        “好好的镇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县太爷唉声感慨。

        是啊,好好的镇子,繁荣昌盛,百姓原本安居乐业,谁会想到灾难会降临?若先前还维持着表面的宁静,那现在却连片刻的安宁都是奢侈。

        几个村民的家属陆续找来,可惜人已死去,无力回天。家属们皆哭喊着将尸体领走,都怨这世道太残忍,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折磨死了,最后连尸体也不得完整,腐烂不堪。

        离歌笑小梅三娘柴胡看着他们从医馆出去时,都傻站着不动。仿佛过往的生离死别就在眼前一样,最好的朋友,最尊敬的恩师,最爱的人,还有那些萍水相逢却为了救他们而死去的人,都一一离去,再也回不来了。

        那种痛苦,那种煎熬,就像把人丢在烧红的碳上,明知道踏上去是痛不欲生是遍体鳞伤,却还是只能咬着牙齿继续前行,因为自己的命还在,因为自己的路还要走下去,因为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他们。

        离歌笑转身看着三娘,四目对望,心心相印,他微微一笑,牵过三娘的手,紧紧握着。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未来却还要靠自己走下去,生死有命,既然逃不过,何不珍惜眼前人。

        柴胡看着那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哭着喊爹时,心里一阵酸痛,一个人自言自语,“真想小嫣,好想去看看她。”

        小梅转身,看到贞娘小心翼翼的给她丈夫擦身体,眼里全是幸福,好像只要这个人在身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他静静看着,就想起那时候的娘亲,总是跟他说“人之所以活得长久是因为有一个可以让他牵挂的人”,那时候的娘亲总说“云虎,你就是我活着的牵挂”。那个时候的他朦朦胧胧,而现在他却懂了,娘亲的牵挂还有另外一个人。他是娘亲的牵挂,因为他们是母子,可娘亲的心给的是那个让她一生眷恋的人。

        一生眷恋的人。分量何其重的一个词,歌哥和三娘都是彼此一生眷恋的人,胡哥永远都牵挂着小嫣,贞娘默默的守侯在她相公面前。

        而他呢?那个可以让他一生眷恋又或者说他被他眷恋的人又在哪里?他走过的人生二十年里,谁让他眷恋过,谁又值得他眷恋,他忽然想不起来了;他人生的未来几十年,又会是谁使他用一生去眷恋,又是谁让他一辈子去牵挂去守候?

        太多的未知,太多的变故,生命之路漫漫,何时才是结局?

        天色已晚,一轮弯月,挂在浩浩的夜空,明净透亮,皎洁的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投到地面,像是开得正茂的小花儿般,一簇一簇。屋顶在月光映照下反射着铮亮的光,繁星满天,映衬着那轮弯月,两者相融熠熠生辉,像是彼此生命中最完美的点缀。小梅忽然想起那句美丽的诗词: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只是,谁是星谁又是月,此刻又在哪里?

        “谁共我,醉明月?”看着看着,便情不自禁的念出了这一句。

        “庭中升明月,你我共此时咯。”云鹤带点戏虐性的声音传进耳朵。

        小梅脑海里顿时闪过四个字:真煞风景。他懒懒的转头去看云鹤,见他悠闲的走过来,还带着一丝笑容,小梅可笑不出来,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陪你赏月啊!”云鹤笑着过来,自然的在他身旁坐下。

        “谁要你陪。”小梅无心与他多废话,依旧看着这明亮的夜色。

        云鹤看着他,那张侧脸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偶尔眨一下眼,睫毛便随之颤动,像是朴闪着翅膀的蛾;嘴唇微微抿起,那浅浅的弧度倒像是在轻盈浅笑。小梅皮肤本就光滑白净,月光下更加白皙,脸上的汗毛也清晰可见,映着月光,像渡了一层柔白的光。

        云鹤不自觉凑近小梅,却不见小梅有动静,倒是让他很惊讶。小梅平时绝对是想一刀杀了他的,如今他坐得这么近,他居然还没有反抗,真有些搞不懂。可是这样的小梅让他有些不能自控,莫名的就想起他所做的事,小梅在他身下哭得像个泪人,却一点都不服软,云鹤性格桀骜,越是与他作对的人他越要给他教训,如今看着这个安静的小梅,没来由的有些怜爱,他想若是能静静抱着,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心中突然生了些罪恶感,他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呢?

        云鹤看了许久,小梅依旧没有动,他却坐不住了,找了话题:“你这是触景伤情呢还是感叹命运呢?”

        声源隔的太近,以至于云鹤说话时吐出的湿气都感觉得到,小梅自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身体移得远远的,不耐烦的看着云鹤:“你能离我远点吗?”

        “好像我做不到哦。”云鹤故意拉长了语调,话里尽是玩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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