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啸大喝:“我是一城将领,不到最后决不能说败。”随即又吩咐:“张队长,带领你的人,务必把王爷等安全送出去。”一行人强行拖拉着云鹤柴胡小梅和离歌笑走。
离歌笑劝:“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杨谦听得这话,也劝:“将军,我在此断后,你们赶紧撤离。”
众多伤兵皆劝:“将军,我们愿在此断后。请将军撤离。”
袁啸执意不走,杨谦一掌将其打昏,交给随行之人。对离歌笑说:“拜托你们了。”离歌笑点点头。
看着站在对面剩下的百余人,杨谦面色沉重,哽咽道:“保重,各位。”
“杨营长。”众人泪眼朦胧,杨谦郑重行了一礼,冲向战*斗里去。
他们安全撤离。
可入目之处,狼烟滚滚,战火纷飞,留下的他们视死如归,英勇不屈,战*斗到了最后一刻。这座城,楼阁被掀,瓦砾横飞,淹没在敌*人胜利的足迹下。
所有人都沉默,心痛得难以言语。
明明能靠着那些弹药将人击退,明明可以不用如此惨败,却不知是为什么?
晴空白云下,群山秀丽,白河徜徉。有多少人,山河尽埋忠义骨;又有多少人,甘做朝廷伪良臣?
“歌哥,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离歌笑不答,也不知如何答。
☆、(七十二)
皇城,繁荣仍在,欢歌难闻;天子座下,百官济济。
问何计谋,人人忐忑。战者寥寥,和者怯懦不言。
司业赵贞吉步于殿中,奏禀:“皇上,我朝精兵良将众多,战亦可,以适当时机,追录有功之臣,以励边将;释放和言善语,以广言路。众将一心,战无不胜。”
皇帝软软的侧倚在龙椅上,思索半晌,未言。时大学士不赞主战,驳道:“此贼乃欲与我朝通贡,无非抢食贼而已,不过鼠目寸光,皇上不足患。”
徐阶听此话,愤言相驳:“今虏在城下杀人放火,屠我城池,岂可言是抢食?”
皇帝忽坐直了身子,眼帘一睁,说:“徐爱卿言之有理,如此侵略我臣民,岂是抢食可言?”
大学士乃又奉承道:“皇上圣明。”
皇帝未与理会,问:“徐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徐阶说:“今虏驻兵在近郊,而我军战守之备尚不能胜,但此事若权许款虏,第恐将来此贼要求无厌耳。”
皇帝道:“苟利社稷,皮币珠玉亦可舍,但其杀我子民,甚欺人也。”
徐阶再言:“使者杨增未归,和谈之计无定数。若我天朝就此臣服,实有愧于众多英魂。如今局势可危,亦只可先与之周旋,再议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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