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回:“都咳嗽了还要怎样?这几日御医来过没有?”
“昨日来过,说已经大好了,我跟歌哥他们出门办案都去了两次了。我自己就是大夫,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啊?”
云鹤只说:“我知道,但你也不能作弄啊,按时喝药没?御医说就天天按时喝药,也得一两年才能好。”
小梅哭笑不得:“御医说什么你都信,你信御医还是信我啊?”
云鹤一味纵着他:“其他事我信你,调养身体的事,我信御医。”
仆人端了药来,云鹤接过,拿勺子拌了拌,吹冷了再喂给他。小梅不由嗔怪:“你这是喂小孩子呢?”便接过他手中药碗,咕噜咕噜喝尽,云鹤扬嘴笑笑,他果然把小梅当小孩了。但也忍不住问:“你不怕苦吗?”
小梅又端起托盘内热水,簌了口,才说:“喝了一个月也习惯了,你不是天天念叨要快点好起来嘛。”
云鹤无言以对,更多的是感动,随口吩咐仆人:“去端热水来吧。”
仆人退下,他握住小梅的手,暖暖的,心下稍安。同皇上谈此事不能再耽搁了。
小梅说:“明日要同歌哥去城郊办一件案子,两三日才能回来。”
云鹤点点头,叮嘱:“千万要小心啊,记得多穿衣服。”
“放心啦,我知道的。你手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云鹤淡淡愁绪:“改革不易,还在找试点的地方。”
小梅安慰:“陈规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别着急。”
云鹤浮笑,他们此番,倒真像彼此扶持的家人了。
洗漱毕,云鹤自顾坐上床,小梅忽想逗逗他,躲得远远地,“你该不会,又要做什么吧?”
云鹤柔声回:“今日我喝了酒,且未沐浴,不会。”
小梅努力抑制着笑容,又说:“那你干嘛不回去?”
云鹤听此一问,些许懵懂,也问自己为何不回去,看着小梅忍俊不禁的模样,才知道自己被打趣了,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欺身到小梅面前,佯装恐吓:“我要让你知道逗弄我的下场。”
小梅不由倒了下去,嘴里仍不饶人:“你可是要说话不算话?我可不给。”
云鹤一想他的话,顿觉小梅已不是小梅了,说起这些隐晦言辞来,脸不红心不跳,令他情难自控。
小梅躺下了,索性不再动,云鹤也只是撑在他枕边,媚眼盯着他。小梅调侃:“你眼里有一团火。”
云鹤侧身躺下,不与他直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不跟你瞎扯了。”
小梅亦侧身,攀上他肩膀,笑说:“求我啊,说不定就帮你了。”
云鹤握住他乱动的手,声明:“我没有定力的。”
小梅继续点火:“你说拿根线捆起来怎么样?”
“……”云鹤不禁咋舌,听着小梅戏谑的话,恨不得让他吃点苦头才好。一想到他说的拿根线捆起来,那处便似能感知一般,不自觉热了起来。他也顾不得什么,翻过身来,小梅双眼明亮,得意洋洋看着他。他再次欺身上去:“你逼我的啊,一会别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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