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吹灭了最近的几个蜡烛,屋内又暗了下来。
伯格在门口犹豫片刻,小心的绕开摆在门口的像是路障一样的白色蜡烛,缓缓地的走进屋子,他摸索着打开灯,灯管发出一阵嗡响之后,才勉强亮了起来,并时不时的闪着。
伯格怕灯管炸了,他又关上灯,从地上拿了一根蜡烛,小步走上二楼。
“外婆?你怎么了?”伯格把单肩包放到一边,迟疑的敲着外婆的卧室门,他贴着门轻声问道“外婆?妈妈让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没人应答,伯格又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外婆,他侧头贴着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他握住门把手,打开门,一个人背对着他坐着,趴在桌子上像是已经睡熟了。
伯格松了口气,他无奈的说道“外婆的你怎么睡在着这呀。”
伯格说着,就想往那边走,地面却有些滑,他脚步一滑,扑过去撞在椅子上,椅子上的人动了动,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伯格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地上的人,他的手撑着地,摸到一片黏腻,他颤抖着抬起手,是血。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伯格缓缓地回过头,隐约能看到一个庞大的人影站在卧室门口,紧接着是砰的一声枪响。
风吹灭放在地上的蜡烛,室内再次陷入寂静的黑暗。
………………
瑞德在路边抬手拦了一辆车,跟司机报了地方之后,他就开始心不在焉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瑞德虽然害羞单纯了些,但不代表他对某些事情一窍不通,比如他现在可以确定,邱承柯说的亲吻脸颊一定不是指法国的贴面礼。
瑞德靠着车座椅,扯扯衣领,车内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他小声的嘟囔一句,摸摸自己温热的脸。
邱承柯可能是喜欢他,这个认知让瑞德有些不适应,毕竟他一直把邱承柯当作朋友。
虽然邱承柯相貌英俊,性子温润,富有责任感到完全不像一个曾经当过杀手或者雇佣兵的人。
身材也无可挑剔,在邱承柯家里借宿的时候,瑞德看到过邱承柯只围浴巾的样子,身形健美,体态均匀,就像一只优雅的猎豹一样,四肢修长又急剧爆发力。
瑞德由衷的认为邱承柯完全符合完美情/人的所有标准。
瑞德烦躁的轻吟一声,他不得不承认,他可能是有些喜欢邱承柯,刚刚听到邱承柯说想要亲吻脸颊的时候,他居然想主动亲回去。
瑞德甩甩头,在看向车窗的时候,突然愣了愣,外面是一片居民区,他脑海里快速回忆着这里的街道分布图,这条道确实也能到他要去的地方,可却是最偏僻的一条。
车载广播里播放着一段过时的脱口秀,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着主持人僵硬的笑声,道路越来越偏僻,路边已经很难见到行人了。
瑞德微微探身,去看驾驶上的司机,司机是一个老头,他浑浊的眼睛半眯着,胡渣上黏着中午吃的披萨的芝士。
他就像一个去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司机一样。
“怎么走这条路?”瑞德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下来。
“其他的路堵车了。”司机闷声回答道,他说话的时候嗓子就像含着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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