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向感非常好,即使在陌生的城市和野外,从没有因为路程的弯曲,而迷失方向,老妈说他的方向感就如同信鸽一样灵敏。
来的时候他为了寻找野鸡,他走了一些弯路,回去的时候,虽然他自信,但是也按原路返回的。
谨慎是老妈教给他的另一个优良美德,因为在战场上,一个马虎,丢失的也许是自己的性命,也许是战友的性命。
何清欢偷偷溜进帐篷,少年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何清欢被抓包,尴尬的一笑:“给你炖鸡吃。”
说着把网兜里的鸡掏出一只来,余下的就让他们在里面呆着,只是系上网兜上的绳子就跑不出来了。
手上的三只也放在旁边,一群鸡因为大家挤在一群,觉得安全了,低声咕咕叫了几声互相打了招呼,又睡去了。
石锅里坐着水,少年因为疼痛睡不安稳,何清欢出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只是伤口疼痛,他无法跟着出去,就往火堆里加柴。
火是很重要的东西,一般都是部落里重要的人保管火苗。
所以,他自觉的就保护火苗没有熄灭。
此刻,石锅里的水已经开了。
何清欢正好可以用他杀鸡。
拿过一个石碗,摸出瑞士军刀,一手薅过一只鸡,拿到帐篷外面,手起刀落,喉管就被割破。
野鸡努力的挣扎着,何清欢双手固定,刀口朝下,把鸡血都流进石碗里。
少年帐篷口探头看着何清欢处理鸡。
鸡差不多不再挣扎的时候,何清欢把他扔在地上,把石锅端出来,好沉的锅。
还是赶紧找粘土烧制陶器啊,事情可真多啊。
捡起野鸡扔进开水里,翻滚,争取每个地方都被开水烫到。
重点烫头和脖子处的细毛。
嘴里虚着气,伸手拔大毛,大毛很容易就被拔下来了,连鸡爪也浸在开水里烫透,外面的老皮,趁热用力一撸,就脱落了,露出里面白嫩的鸡爪。
少年在帐篷的缝隙里看着神使杀鸡,烫的嘴唇不停的嘘嘘吹气,嘴角不由的翘起一个弧度。
他杀鸡和阿爹一样的过程,而不是和这里的人一样生拔毛。
鸡脖子上的细毛由于烫的恰到好处,反向撸了几把,也褪干净了,连何清欢也对鸡头没有信心,试着薅了几把,很神奇的竟然也拔得不错。
剩下几根回帐篷仔细的拔就可以了。、
然后开膛破肚,把苦胆揪出来扔掉,余下的,鸡肝,鸡胗,鸡心,都是好东西,把鸡肠子在水里反复清洗,鸡肠子又粗又肥,真是只肥鸡。
扭头对看得津津有味的安冬说:“鸡肠子可好吃了,就是收拾起来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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