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他不也是那样走过来的吗?
太子等不到谨德帝的答话,又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压着心中的慌乱静静等着。
母后说的不错,今日之事是瑞王自己把把柄递到了他的手上,他不能慌,一定要用好。
所以,哪怕是心中恨的要死,依旧要告诉自己,他在乎的是父皇的名声,威严而不是那些人。
人没了可以再培养,但是瑞王在父皇心中的位置一日不除,就是他的心头大患。
若非瑞王不是皇子,太子之位怕是也轮不到他坐。
“说完了?”谨德帝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父皇……”太子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动了动嘴巴,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完就回去吧。”谨德帝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从始至终,谨德帝对这件事情就没有表过态。
太子心有不甘,他明白父皇这是在偏心瑞王,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咬着牙告退。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才是皇长子,就算不是他,还有其他的皇子,可是他们都抵不上瑞王,那个只是和皇室沾点血脉的人。
等太子离开,谨德帝这才抬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
等侯在外面的太监总管李公公这会儿也机灵的端来一盏新茶,轻轻的放在谨德帝的龙案上。
“陛下,您已经连着忙了一宿,先休息一会儿吧。”李公公轻声劝告着。
从昨夜瑞王的事情一出,谨德帝在宫中就知道了。
虽然他没有做什么动作,却在宫中时刻关注着外面的情况。
到了早朝那些言官大臣更是为了昨夜之事各种吵闹,说什么的都有。被瑞王这样不按牌理的闹了一下,大臣们基本人人自危。
因为每个人都清楚,只要有心要对付,他们没有几个人是没有把柄的。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情谁都知道。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谁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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