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俩,斑跳上桌子大大咧咧盘腿坐下,下体正对着对方,被紧身裤包裹的大腿在肌肉的抽动下凸显出完美的线条,低头在柱间耳边低语。
“他们就是这么放了我的。”
柱间回头看看玻璃外的同事,被斑凑得鼻青眼肿的早已结伴去了医院,留下的要么痛心疾首地捂着脸,要么脸红心惊地盯着他们,都已经见识过了斑的破坏力,大概此时他们的内心极其微妙。
柱间正色道:“你是那个香港毒枭的床伴?”
斑不悦地起身:“床伴能有这种战斗力?”
“那你是他的……额,马仔?”
“马仔能长我这样?”
柱间在灯光下凝视他的脸,比普通的亚洲男人更为白皙透亮的脸,是极为引人致死的美。他又认认真真打量斑全身的肌肉,匀称、完美、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咬死,他甚至觉得手铐已经无法钳制住斑。
“你大概,是个非常奇特的人。”
“我和那个毒枭唯一的共通点就是——我们都是香港来的。”他把戴着手铐的手移向柱间的脸,“r?可以放了我吗?我是好人,真的。”
柱间扣住他的手压在桌面,手铐因撞击发出一阵金属磨掷声。“虽然我不了解你,但我能判断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好人,讲实话好吗?我不想动粗。”
斑笑笑:“警官,你动粗是什么样子?我很好奇。”
他们的双眸对峙了几秒,似乎在猜测对方的内心,好比一场未见踪迹的暴雨,风声呼啸、大雨滂沱,可这场博弈很快就在柱间的行动中结束了。他从椅子上起立,用力捉住斑手腕上的手铐,将他的双手粗暴地用银链缠在一起,把斑整个人都拖下了桌子。
斑猝不及防摔了下来,上身直直落到了对方刚在坐的椅子上,下半身狼狈地挺在外面,膝盖由于重力和拉力砸到了地面,他呼出一口气,趴在椅子上,双膝跪地,心里狠狠咒骂这个不知好歹的臭警察。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他直接把心里的暗骂喊了出来。
千手柱间单手探上了他的后背,顺着脊梁骨搭上完全暴露出来的屁股上,在他的臀部画了个圈,慢慢按捏那里的肌肉又五指张开狠心揉了揉。
“你放开,日本警察都像你这样?!”
他的小腿被对方的身体死死压住,挣脱不开,敏感的背部毫无保留,臀部在对方的掌控中变得更加难耐,他费力抬头,看到这位警官玻璃窗外的同事已经走得不留几人,刚开出去的白发记录员已经捏破了一个笔帽。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声音也不能再受控制:“你放开我,快放开。”
“你很紧张?这个姿势这么难受?你不是很有经验吗?”
斑死咬牙关,懊恼自己的大意,埋头不说话。
柱间在他后臀肆虐的手渐渐移到了前面,贴上他的后背在他耳边缓缓开口:“你有嗑药吗?我需要你的尿液来做个检查。”
他的手从后头灵活地解开斑的皮带,宇智波终于忍不住僵直肩膀大叫起来:“你等等,我尿不出来的,警官你放开我,我错了,放开我。r,p.”
柱间收回手,却并不打算如此饶了他,他把嘴唇靠在斑的耳边,把气息呼呼地吹进斑的耳蜗:“现在愿意说实话了?”
斑转过头逃避他的话语,凌乱长发下的脑袋终是小幅地点点头。
“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
审讯室的门被突然撞开,纲手拿着一叠资料急匆匆闯进来:“队长,我们抓错人了,赶紧把他放了,对方是港籍日裔的卧底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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