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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柱间有些无奈了,但他还是柔声问他:“好吧,你想怎么办?”

        斑眼角一抬,冲他笑笑,轻松放下自己提着裤子的手,那条可怜的睡裤就这么顺着他笔直的大腿滑落下来,被他狠心踩在脚底。

        “真土,不穿了。”

        他用脚趾勾住裤子抛弃在一边,眼尖地发现了柱间塞在床底的宝贝,兴奋地把东西全部拖了出来,各式枪械、军刀眼花缭乱,摸摸这个摸摸那个,露出今天发自内心的第一个笑容。

        斑修长的腿白得有些晃眼,腿毛很少很细,几乎看不清,也没有过分的肌肉隆起,但能轻易从匀称流畅的线条中看出他双腿蕴含的冲击力和爆发力,为他的身体增添着一份深刻魅力——如果忽略他腿上的肿块和擦伤的话。

        柱间对着这位卧底警察无奈笑笑,从客厅的医疗箱里拿出活络油和碘酒,回来时斑蹲坐在床脚已经开始给他的p226手枪装弹了。

        他熟练地打开活络油的瓶盖倒几滴在手心,拉过斑裸露的腿一言不发覆盖上去。

        突出其来的火辣与清凉的交织感让斑下意识的勾回腿,却被对方牢牢抓住继续强硬上药。柱间的手心沾着药水不断按抚他的皮肤,也不知是因为药水过硬的疗效还是对方手心的温度,他觉得整条右腿麻得不可思议。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藏在结缔组织内的神经元和肌肉下的血管被这股力量烧得沸腾起来。初夏的风从大开的窗户外飘进来,高大茂密的树叶在月色下发出沙沙的响声,从叶缝间逃出的月光洒在屋子里,为室内的一切批上一层冷色调的外衣。但斑依旧热得发烫,甚至觉得连脑门都像在冒烟。

        直到柱间放开他的右腿拉起他的左腿,装了三颗子弹的弹夹都没有再增加任何数量。

        柱间没有放过任何伤口,擦伤用碘酒消毒,淤伤用药水推开,就连大腿内侧的嫩肉都被药水淡淡附着了一层药香。他在多人围剿斑时突袭擒住了他,有些愧意难以言表,一向行动力极佳的他选择以这种方式道歉。但他很快觉得自己此时抱有的不单是愧意——不然那颗心怎么突突直跳呢?

        他处理完了斑的两条腿,挺起身示意斑脱掉上衣,一直高傲的卧底警察反射性地向后缩了一下,背部贴上了床沿发出咳噔声才停下来。他后知后觉地缩回腿,丢掉手中的枪扯扯宽大的衣领,用手给自己扇风。但空气从指缝中很快逃走,简直是隔靴搔痒,根本挽救不了他。

        “身上还有痛的地方吗?”

        斑恍惚地摇摇头,其实有,但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

        柱间把垂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脖颈不知在何时已经密布细汗,他突出的喉结动了动:“喜欢这把枪?我送你吧,箱子里有喜欢的就随便拿,不要客气。”

        斑把枪重新拿回来,掏出箱子里的子弹,又在一堆手枪、步枪、匕首和军刀里挑挑拣拣。

        “你们也就装备比我好。”

        柱间看他在箱子里翻腾了好久才停下来,斑果然没和自己客气,眼光也颇为独到,选出来的都是自己平时也舍不得的东西。斑起身把新到手的宝贝放在床头柜上,过长的恤遮住他紧俏的臀部,只露出一点黑色平角短裤的边。上药时,他前方被包裹的紧致在白恤下透出隐约的黑色幻影,欲遮欲羞,柱间努力在脑中删去这一画面,低头收拾被他翻乱的箱子。

        “不要闹钟,不要吵我,我要求睡到自然醒,?”斑开口,“我的小弟明天下午才会来保释我,我需要休息。”

        这位独特的光腿警察已经把半个身体塞进了被窝,直着身体开始和他讲起了同居的注意事项。

        “干我们这行的,都得睡到中午才起床,不然就会很奇怪。”

        他滔滔不绝地对他讲述了香港地痞生活的“美好与自由”,大多以看别人欺凌别人为主,或者是在生死搏斗间偷得尽可能多的情报。斑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语气平淡,仿佛诉说的是旁人的故事。柱间凝视他的眼角认真听了很久,感到有些难过。直到斑讲累了,他才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了,我会尊重你。”

        斑不说话,他皱眉看向对方,心里头却被施展了世上最神奇的魔法,像是藏在蜜罐里的千纸鹤,也像是夏日祭古宅凉廊深处作响的瓷风铃,有点治愈,但是和他搭不上边,怪异感爬上身躯惊了他一跳。

        临走时,柱间拢了拢他的衣领,试了好几次才把他的肩膀遮住。他看到斑的恤上横排写着两个英文单词:。

        真是巧,这件买来已有两年的文化恤,从没有注意过上头的文字,偏偏就在今晚看清了。

        尽管已经经历过昨天骇人听闻的一幕,东京警视厅的成员们在今日依旧跌破了眼睛,尤其是千手特战小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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