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被他的话惊讶得嘴巴张大到足以塞得下一个鸡蛋,他哀求地冲斑眨眨眼,他敢保证斑看到了他的信号,但他完全没有暂停的意思。一定得给他些警告。
宇智波伤心地用手碰碰浴袍的腰带,又把手移向自己的后腰,他哎呦了一声,吃惊地掀开长袍的衣角,露出自己的小腿,不可思议地指着上头遍布的、正黏黏答答地向下流落的白色液体。
斑哈了一口气,大叫起来,用力拍打柱间的胸口:“流,流下来了!坏蛋,它们都流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白色液体啊!
柱间气结,只得在内心咆哮,胸口被斑拍打得疼痛难忍,这股气来的更凶狠了,斑今天可能就是要这样打死自己,这是公然袭警。
千手队长心里一横,从冰桶里拿出一块冰塞到斑的后衣领内,那块被他的指尖温度暖到半湿润的透明冰块就这么顺着斑笔直的脊梁滑了下去。斑惊得身体一抖,果然不再嚷嚷,笔笔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但这反而也吓得柱间不清,他后怕地抬起斑的脸,一看,天呐,眼眶红了。
柱间瞥了眼一旁早就吓得哆嗦的大妈,毫不在意地脱下自己的浴袍,只留条小裤衩在身上,把衣服裹在斑身上催促大妈赶紧给他们开门。
门是打开了,可人好像出了问题。
他们不是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没有房卡开不了灯,夏季的月光从玻璃外打进来,斑翘起的发尾被渲染了几缕白。柱间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狼狈,柱间把斑倚靠在大开的门上留门,自己几乎裸着个身体去安全通道的楼梯口拿来了衣物和隔墙听。等他回来的时候斑好似整理完毕了情绪,已经站在那里等他。
“你怎么样了?冰块取出来了吗?”
斑摇摇头回他。“先做正事。”
他把吸盘贴在墙上,一人一只耳机,两人隔壁的声音很快通过设备传了过来。柱间揪着心听了半天,没听懂,倒是斑在对面认真做着笔记。他凑过去问:“都讲了些什么啊?”
斑对着月光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词,抬头看到他近乎全裸的身体,把身上披着的第二件浴袍丢给对方。“你先把衣服穿上,录音开着就好,都是粤语,我等会儿解释给你听。”
那边交易得很快,大概是有什么女人,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内容已经够了,斑摘下耳机,容隔墙听在那头工作,和柱间面面相觑。
队长没有要求他解释刚才隔壁的对话,开口的话语反却是一句郑重的道歉。
斑无所谓地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必在意,反倒是安慰起了他。
“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背后开玩笑了,真的,我保证。”
斑摸着自己的后腰,语气很淡然:“没什么,就是背后比较敏感而已,刚才眼红都是为了演戏,我装的。”
“真的?”
斑点点头:“对呀,不然你以为呢?”
柱间摸摸自己被他惊得一声冷汗的手臂,低语道:“我以为自己触犯到你了。”
斑顿了顿,马上又笑道:“内裤都被冰块弄湿了,你这个混蛋。”
“那要不要我们换内裤穿?我的是干的。”
斑一把拍上他的脸:“刚才的教训还不够?”他从浴衣里掏出一瓶纸装牛奶,把挤得快要干瘪的包装又用力捏了几下,让几滴白色液体滴在他的脚踝上,咯咯笑起来。
“都流出来喽!”斑模仿刚才的语气,对着面前的人似笑非笑,亮盈盈的眼在月色下盛满了比刚才更甚的水光。
老实说,柱间觉得他的演技特别差,偏偏当事人对这一事实毫不自知,并以此为豪。柱间就这样看着斑的侧脸,前发黏在了眉毛上,眼下的卧蚕被虚伪的笑容挤得丰沛饱满。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却捂不住被对方撩动的心跳。他有一种冲动,撕下对方伪装的冲动。但他不能,他答应了尊重他。好在斑会留下来,他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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