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花魁,头牌几个关键字,柴文扉又开始动小心思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啊!以前看小说,就特别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伶人妓子。重生后舅舅、舅母虽待他极好,可是家教也严,除非他想废了自己的第三条腿,不然是不敢去这种烟花之地的,这次出行竟然让他碰上了,心里的小算盘真是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夏亦可被扶额,被柴文扉拉着挤在人群里,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轻车幔帐,花魁月上斜倚在香车正中,薄纱覆面,茜纱掩姿,路人手持鲜花,直往花魁身上投。
掷果盈车,也不过如此了。柴文扉想到。
“今晚的斗诗会,月上姑娘在袅音水榭恭迎各位公子。”随车的小丫头扑哧着罗扇,向众人邀道。
“斗诗会?听起来好好玩,我们也去吧!”柴文扉笑的一脸灿烂,用手肘捅了捅夏亦可道;“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诶,你会作诗吧?你肯定会。走走走,我们早点去占个好位置。”柴文扉在学堂的几年,算是充分发挥了义务教育的精髓,临时抱佛脚。以至于几年下来,除了交了一帮子狐朋狗友外,肚子里的墨水全都还给了夫子。
你就是单纯的想去看花魁吧。夏亦可无语。
袅音水榭
老鸨笑的一脸风尘,月上盛装端坐在花台旁,依旧一方薄纱覆面,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看得人心痒难耐。老鸨起身站在花台正中,道:“各位公子,娘子在这儿见礼了。按照惯例,能出500金的公子,就能成为我袅音水榭任何一位姑娘的入幕之宾,只是我们这月上姑娘偏偏与别人不同,亲自定下着斗诗会,哪位公子既出的了500金又能在斗诗会拔得头筹。今晚,月上姑娘就是他的了。”
“好了,别废话了,开始吧,你这妈妈忒啰嗦了,谁要你了。
柴文扉没甚形象的用手肘杵在桌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拉仇恨,引得周围的香客恨不得上前找茬:“啧啧啧!亦可兄你看,那位老人家都能当月上姑娘的爷爷了,还来嫖,这一把年纪的真是不知羞耻。哎呀!真是世风日下,好好的姑娘也来找乐子。哎哟!那位面黄肌瘦的,别花钱成了柳下惠吧。亦可兄你瞪我干啥,你自己看嘛。”
“刚你说的那几人都盯着你呢,小心被打。”夏亦可感觉头都大了,他真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斗诗也就是普通的作诗联句,只要对景押韵即可。
香客联词都过了好几轮,也没见柴文扉又想要参加的意思。
夏亦可疑惑道:“你不是说要参加斗诗会嘛,你不去?干在这儿看?”
“这破斗诗会有啥好参加的,联的都是些陈词滥调的淫词艳赋。不若回客栈睡大觉呢。”柴文扉嫌弃道,站起来说道。
只见这月上对老鸨不知说了什么,老鸨便站在台上,说:“我看公子们都才高八斗,这么惺惺相让的比下去怕是明年都分不出个胜负。刚刚月上姑娘说了,还请各位拿出真本事,唇枪舌战才是爽快。姑娘还拿出千金难得的墨莲子三颗,赠与胜者,以此助兴。”老鸨扬了扬手里的玉匣。
墨莲子?柴文扉隐约记得自己曾经听姚初提过,说着这货产于大漠深处的墨水深渠,是极为珍贵的药引,可惜姚大夫唯一的一颗被他小时候淘气碾废了。
柴文扉停住了打算离开的脚步,喝了一口酒道:“老鸨娘,你这比法没法分胜负啊,就这么联词造句下去,墨莲子都开花了还没得出胜负呢。”
夏亦可低头侧目,不是说不想参加么?
“那你有何建议?”一个饿狼问道。
柴文扉眼珠转的咕噜咕噜的:“我提一个酒令,诸君来对。月上姑娘觉得好的为胜。诸位以为如何?”
“这倒是新鲜。
“行!”
“你说。”此起彼伏的声音四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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