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心,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身份?还有,夜袭落叶庄的,是纪孤穹吧?你不用反驳,他膝窝的伤口虽然处理过,骗得过常人,骗不过我。”姚初不相信他,“你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为了畹蘅匣,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为什么不动手?”
“我自小贪玩,又承蒙夏尚书教诲,便经常去夏府玩。夏尚书的小公子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家庙里。所以我就经常借用夏亦可的名义跟着夏尚书到处玩,小时候和文扉、萧兄见面玩耍的,就是我。”夏亦可坦然道,“至于我的目的,如你所言,已经得到了,那你还担心什么?”
姚初哑然。他猜不到眼前这位夏亦可真实的目的,如果他只是为了畹蘅匣,现在已经得到了,却还留在柴门身边,是另有所图还是真的只是喜欢柴门?他不敢相信。
“我,对他,自始至终都是真的。”夏亦可言辞恳切道,“或许我最开始是有目的接近他,就像书里说的先帝舒灵晔接近秦慕予一样,可是和先帝一样,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泥足深陷了。”
姚初道:“先帝那是一个悲剧。而且,皇室是不能娶男子为正妻的,难道你要柴门忍受你的三妻四妾吗。”
“皇室规矩是娶男子为正妻,则不能继承大统及王位。于我,无伤大雅。至于你的担忧。”夏亦可笑道,“我怕我找一个,他会给我拉一车回来,到时候我这头顶绿油油的一片草原比漠北还广阔,估计都能牧羊了,你说我哪儿敢三妻四妾?”
“你们在说什么呢?还牧羊呢。”柴文扉拿着一壶酒,两个酒杯,抱着一盒瓜子花生走来,见夏亦可笑的爽朗,不觉也笑了。
夏亦可道,接过柴文扉怀里抱着的食盒:“没,在说先帝的那个故事呢。”
“柴门,你要是秦慕予,你会原谅先帝吗?”姚初问,“你怎么拿这么多?”
“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剥瓜子花生下酒的。得,不知道你在,我只拿了两个酒杯。”柴文扉坐下开始了嗑瓜子大业,“亦可我俩将就一下喝一个杯子啊。我要是秦慕予……”
夏亦可和姚初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柴文扉感觉被这二人盯得头皮发麻的:“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他,你俩盯着我干嘛,盯得我怪难受的。”
“所以让你假如嘛。”姚初无语道。
“没经历过,怎么假设?”柴文扉不服。
“好啦,不打扰你们俩。”姚初站起来拍拍衣衫,“夏兄,请记得刚刚你说的话,不能反悔。”
柴文扉狐疑道:“咦?你们俩背着我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
“没事,就是刚刚夏兄说要在我的婚礼上给怜苍做伴娘。”姚初扔下话就潇洒的走了。
“伴娘?你?”柴文扉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随后“哈哈哈哈哈哈哈……”
姚初,你够狠。夏亦可愤恨。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梅梢也没消息。夏亦可在床上躺着酝酿瞌睡,忽听得窗外树叶沙沙,猛地睁开眼睛,翻身起来坐在床边,道:“进来!。”
两条黑影从窗户“唰!”的一声闪进。二人右腿单膝触地,右手握拳撑在地上,左手放在弯曲的左膝上,跪在夏亦可面前。
“伐檀、坎离参见公子。”两个女声低沉而谦卑。
伐檀剑眉星目、冷静自持,坎离明眸皓齿、我见犹怜。二人简单的竖起发髻,一身矫健的黑色男装,束紧袖口,脚踩马靴,背了一把弯弓系了一筒羽箭,负了一柄长剑,腰挎一排牛皮短囊,隐约可见装满飞刀。说不出的潇洒。
“你们怎么来了?”
“纪孤穹重伤,主上担心公子身边没人保护,特派我二人前来。”二人保持抱拳跪地的姿势,伐檀简单将来意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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