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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栊诧异的指着自己。你送柴门礼物,我去干啥?

        见夏亦可点点头,又茫然的跟着拖着柴文扉的夏亦可往子兰药庐走去。

        子兰药庐门口大树丫上,一个灰黑色衣着的男人保持了跪着的姿势绑着挂在树枝上,嘴里强行咬着不知道哪儿捡来的木棍,眼神充满杀意。男人身下是一道三只羽箭在弦的弯弓,身上的绳子与羽箭相连,一旦男人松动,羽箭自动齐发。

        坎离在树下,抱手而立。

        子兰药炉门口晒药的院子一片狼藉,簸箕里的草药撒的到处都是,熬药的罐子支离破碎,姚初拿着一把被柴火烧的卷边的莆扇手足无措的站在院子中间,神游太虚。

        柴文扉三人走进,就看到刺客悬挂树上,美人遗世而立,初心呆若木鸡,药炉东倒西歪。不由的惊叹道:“我去,这是刚刚龙卷风过境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初心,回神了!”

        萧玉栊将倒塌的药架立起来,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姚初听到耳边萧玉栊和柴文扉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柴门刚走,我在门口熬药。结果就看到树下那位姑娘和树上那个男人从窗户打出来。”姚初指了指坎离和树上的男人,又指向支离破碎的窗户,“然后等我反应过来,你们就来了……”

        柴文扉问:“亦可,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那是谁?”

        夏亦可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神秘人派来灭口的,你有什么想对神秘人说的,可以直接让他传话。”

        柴文扉看着夏亦可,无声的唇语只道‘谢谢’儿子。他又转向看着萧玉栊,萧玉栊一声不吭。

        柴文扉说:“初心,架一个火盆,然后把凤袍拿出来。亦可,把那个男人拖过来。”

        夏亦可点头,坎离便把男人从树上放下,拖到了柴文扉面前。萧玉栊将姚初架好的火盆放在男人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两张凤袍放在男人的眼前,说:“你看清楚了,这是真的凤袍,没有孔雀金线,却能在光下熠熠生辉。你看它在火里燃烧起来是不是更漂亮?”

        萧玉栊说着,就将两张凤袍放进火盆,火苗都然而生,男人的瞳孔骤然放大,挣扎着被绑住的身躯,想要去抢夺火中的凤袍。

        “啧啧啧,真是忠心。为什么你们的忠心要建立在别人的生命上?”柴文扉一脚踹翻了男人,道,“回去告诉你主子,真的凤袍刚刚已经烧了,从此世上便只有他手上的那一张凤袍。但是镛陵的地图我已经牢记在心,想要?就来当面和我谈判。”

        在夏亦可的示意下,坎离拿出一只羽箭,在男人的绳子上划开。觉察绳子松开的男人迅速站起,逃离现场。

        眼看男人消失在视线中,柴文扉三人并肩往子兰药庐外走去。

        夏亦可看着远去的身影:“文扉,你这是与虎谋皮。”

        柴文扉大不以为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萧玉栊拍着夏亦可的肩膀说道:“夏兄,厉害了,这你都能预知到。”

        夏亦可说:“只是猜测,一则以防万一,二则保护姚兄。”

        姚初见背对着自己往外面走去的三人,慢悠悠的声音响起:“哟,你们这是狼狈为奸,拍拍屁股就想当没事人一样就走了吗?”他拿着烧焦的莆扇轻轻摇,捡起倒地上的竹凉椅。

        “柴门的名言是‘胸不贫何以平天下,乳不聚何以聚人心。不求睡遍天下美人,但求红袖添香在侧,温香软玉在坏。男人嘛,哪儿有不用偷腥的?’。”柴文扉脚下趔趄。

        “当年有人为了那个谁大打出手,那个谁都那把年纪了,啧啧啧;当年有人被谁因为啥吓尿来的,当年……”

        “姚大少爷,小的错了,您看力度还合适吗?”柴文扉和萧玉栊被提到黑历史,风驰电掣的回到姚初身边,一个捏肩一个捶腿,笑语晏晏。

        “有点口干。”

        “来来来,喝茶。”狗腿子柴文扉赶紧从屋里端了杯茶出来递到姚初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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