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蒙特罗斯庄园!”
“为了美酒、为么舞会、为了心爱的人!”
欢乐再起,热闹的气氛更热烈。就算是心中对这位伦敦新贵心存怀疑,也不免把疑虑抛在脑后,投入这场美妙的宴会中。
看着被绅士们围在中间的拉姆,萨尔特爵士喝尽了杯中酒。
没多久,他便告辞离开。
直到午夜,宴会才散场。那些绅士们变成了醉汉,他们形象糟糕透顶,一身酒味,前来接他们的车夫把然抗在肩膀上便离开。而女士们,则有礼地告别,才乘坐马车回家。
把楼下的事情交给安德森管家后,拉姆上楼,他拿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进入公爵房中。
里面,喝得有些醉的大贵族正坐在椅子上,看到他进来,维克多公爵说:“我需要的是安德森管家。”
拉姆把睡衣放在床上,他朝公爵走去:“安德森管家在楼下,他需要把宴会结束留下的糟糕恢复原样。”
维克多公爵点点头,他站起:“你可以去离开了。”然后,朝着床边走去。但今夜,他似乎喝得有点多。他眼前的景象,有点扭曲。以至于,看到的床,也是变形的。
如果他还是20岁的年纪,不会为了这几杯酒而醉。
拉姆接住了差点摔倒在地的维克多公爵,然后把他扶到床上——这还是眼前的大贵族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失态的举动。
维克多公爵把手放到额头:“拉姆,你可以离开了。”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拉姆弯下腰,他拿掉公爵额头上的手:“亲爱的公爵,请让我伺候您。”
公爵抬起脸,深蓝色的眼睛与碧绿色的眼睛相撞一起,维克多公爵看到了绿色眼睛深处的某种感情。
这让他感到惊讶。
接着,拉姆修长的手指从维克多公爵的侧边脑袋疏过金色的头发,他的手掌拖住了公爵的后脑勺。
“父亲。”
维克多公爵眉头一皱,他冷冷地说道:“拉姆,我不是你的父亲。”
拉姆的脸凑到公爵眼前,两张脸,几乎贴到了一起。他就像个任性的坏小孩似的说:“是的,您不是我的父亲,但我对您的爱,却超越了父亲的爱意。”
维克多公爵冷酷地看着眼前人:“拉姆,阿诺德说得对,你应该滚回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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