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高兴的,看着那支扎入箭靶的箭矢,不争气地哭了,喜难抑制,只有自己才知道做到要经过多少努力。
我将那支箭矢取了下来,找了刀,在上面刻下了这一刻的时辰。
……
这次旬考的范围,比之前所有时候都广,因为旬考过后是授衣假。国子监的学生都异常努力,都想着考个好成绩然后去好好休个假。落后众人的我,自然也整日把着书本背。
“杜大公子在背书?是了,脑袋伤了,也只有更加努力了”
出舍苑门,不巧碰到了王茂时。之前一直躲着不与他直接接触,避免麻烦,奈何国子监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
王茂时一脸得意,我觉得他像个小丑,以贬低别人来衬托自己,有什么意思?
直接无视,绕了过去,后日便是旬考,可没时间跟他耗。
都在这考过几回了,可每回都心惊胆战如临大敌,压力极大,总觉得心脏要不堪重负了。
进了那扇可代表生死的红木门,一场独自一人的战斗,对手是宣纸上一个个的墨字,一番侃侃而谈,换来博士连连点头,得到个及格。不是通晓,达到三分的都是熟读四书五经的。
看着国子监上空的蓝天,大舒一口气,可终于放假了。
匆匆收拾了东西,喊杜安备好马车,杀回杜府。
一副凯旋而归的模样,潇洒地将东西扔给杜安收拾,豪迈地冲进自己屋,凯旋的将军傻眼了。
哪个天杀的把我床偷了???
愤怒转身,摔门跑出去,逮到个丫鬟急忙问。
“少爷……”丫鬟眼睛乱飘,不与我直视
“说!”怒了,命道。
“是夫人……夫人让人拆了的……”
……娘?她拆我床做什么?
“少爷有问题……请去问夫人,奴婢不清楚……”丫鬟低着头小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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