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挺甜的。
吃完了橘子,杜宴礼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再走到燕尾服身旁:“今年的对联爷爷写了吗?”
燕尾服虽然拦着正门不让杜宴礼进来,但好像也只是拦着杜宴礼不从“正门”进来。此时杜宴礼再来问他,他的态度也非常好:“老先生在两天前就写好了,小先生需要的话,我就去书房拿下来给你。”
杜宴礼:“拿下来吧,我刚好把对联贴了。”
燕尾服欠欠身,上楼拿对联去了。
虽然从小到大,杜宴礼都跟着爷爷一起长大,但两人在对待业余爱好上边,态度并不一样。
杜宴礼会在每一年都挑一样新的事物体会,而爷爷一般不发掘新的爱好,一旦他挑中什么,就十年如一日地钻研精神。
写字就是。
爷爷的字,银钩铁画,颇具风骨。
杜宴礼将爷爷写好的几幅红纸贴在门楣上,夕阳灿烂,将贴在门上的字和贴字的人,都镶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贴完之后,就是晚饭时间,饭桌上照例没有人说话。
吃完了饭,杜爷爷还没有消气,也不要杜宴礼陪自己散步,自个儿带着燕尾服遛弯去了。
他遛弯一圈回来,杜宴礼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他上楼洗了个澡,杜宴礼还坐在客厅看电视。
他洗完澡又看了半本书,要睡觉的时候再出来看一眼,杜宴礼还坐在客厅看电视,而且他换了睡衣。
杜爷爷终于忍不住走出来,他问了一句:“你怎么还在?”
杜宴礼:“爷爷,我这两天住在这里,住到初七过完。”
杜爷爷:“……”
杜爷爷:“理由。”
杜宴礼:“快过年了。”
杜爷爷冷冷道:“一年过一次年,这算什么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